记忆里的那场大火似乎也是这样,琉璃色的火光带走了她此生最珍贵的东西,在她心上刻下无法消除的烙印,后来的每一次回想都叫她痛到不能呼吸。
可是,也只能是痛着。
因为她那样的无力,那样的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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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痛当时不能察觉,只因有比这更痛的事,而当那些叫人痛苦的事情渐渐消尽,身上的痛便明显了起来。
当晚上凤玄歌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时,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胳膊和腿上都有小面积得烧伤,上了药后愈发的灼热刺痛,凤玄歌只觉得疼的心肝都在颤。
许是她面上的表情扭曲的太过狰狞,所以尽管她一把火烧了厨房,大家都大度的原谅了她,感到新家温馨美满之余,凤玄歌觉得在关键时刻装可怜还是很有必要的。
“吱呀”一声,厚重的门不知被谁推了开来。
凤玄歌费力的扭头,重重叠叠的人群中,似乎走进来一个十分壮硕的男人,手里不知还拎着什么物什。
何人?凤玄歌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