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云引感觉到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的脸上,微微蹙眉,疑惑地问,声音轻轻:“我脸上有什么吗?”
“有。”寂九隐点头。
周围的弟弟妹妹还有父亲姨娘们都看过去,眼神有些疑惑。她轻笑一声:“又变好看了。”
寂云引微微愣了下,几不可见地低下头。一旁的一个妹妹寂云画眨了眨眼睛,可爱地模样看着寂九隐,声音很柔:“大姐姐我变好看了吗?”
“云画,不得胡闹!”寂宁远突然对寂云画冷喝了一声,吓得她浑身一颤,惊讶地看着父亲。
寂九隐伸手拦住寂宁远,微微蹙眉,淡淡地说:“父亲,云画才十五,还算个孩子。一家人就不要这么冷硬。”
寂云画抬起眸看向寂九隐,只觉得那抹冷冽得身影在黄昏暗夜下变的高大伟岸,心里微微一怔:她们自小父亲就对他们严格要求。
寂宁远浑身颤了颤,欲要说什么寂九隐抢先说了:“你们呀,都变漂亮了。”语气带着几分笑意。
寂宁远有两子五女,两个儿子是寂云引和寂云峥,五个女儿分别是寂九隐、寂云琴、寂云棋、寂云书、寂云画。
寂九隐今年二十二岁,唯一的嫡女。在府中排第一。
寂云引今年二十一岁,长子。在府中排第二。
寂云琴今年十九岁,在府中排第三。
寂云峥今年十八岁,在府中排第四。
寂云棋今年十七岁,在府中排第五。
寂云书今年十七岁,在府中排第六。
寂云画今年十五,在府中排末尾,第七。
寂宁远有三个妾,叶氏、柯氏、方氏。
寂云引和寂云棋是叶氏所生。
寂云琴、寂云峥、寂云画皆是柯氏所生。
寂云书是方氏所生。
寂九隐的母亲白氏只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可惜亡的早。
本来因为寂宁远的那袭话寂云画心里很不好受,听到这句话心里好了许多。
书房。
“为何回来?”他语气严肃,带着深深地质疑。她明明说:我不会再回来的。
负手立在窗口,修长的手指反复摩擦着一枚大拇指大的凤形玉佩,听到这疑问,她才看向寂宁远。语气深邃而沉重而坚决:“得到属于我的东西!”
“九隐,你太执着了!”寂宁远神色一变,带着三分怒气,忍不住道。
摩擦凤玉佩的手猛地一顿,随即紧紧握着玉,所有情绪言于手。
“那是我娘亲!”眉目染上了五分怒气,双眼冷冽,寂九隐怒喝。
寂宁远浑身一颤,指尖都在颤抖了。他缓缓开口,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悲痛:“终究她……”
“主子!”一个急促的声音快速闯了进来,是兮!
寂九隐快速看向门口,冷冷吐口:“说!”
“夜隐院的东西被人动过!”
双眸微微睁大,心下微惊,身影一动便在原地留下残影。
银色的身影似乎是凭空出现在夜隐院,寂九隐快步在院里走来走去,发现只是一个花瓶被动过并没有少了什么。
紧崩的神经却还没放松,用意识探寻周围。目光一顿,停在了镂空雕花木窗那里,狐狸眼虚眯,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右手轻轻一挥,窗户悄无声息地打开:“这窗户……”
窗外墙下的一抹黑影却比寂九隐动作快一步,眨眼间,一道银光划过空中,黑衣人凭空从半空中快掉了下来。
左臂一扬,黑衣人的身子犹如黑芒一样坠入窗里。一阵闷哼声响起,紧接着一只白色长靴一脚踩上了黑衣人的胸膛。
与此同时,房门被打开了。寂宁远快步走进来,看见这个黑衣人心下一惊:“九隐有什么东西丢失吗?!”
“没,只是花瓶被动了。”寂九隐神色淡淡地说。顿了一下,看着不能动弹目光灼灼的黑衣人,嘴角扬起一抹邪邪的笑。
“等等!”寂宁远急急喊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