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破放一边,瘦不拉几站都站不直溜,吊儿郎当的痞子样。
相由心生,从这两人身上得到很好的证明,本来五官都算周正,可就是看着那么的贼眉鼠眼,一看就让人喜欢不起来。
“你们想咋地,给个痛快话!”瘫坐在椅子里的周氏见两人出来强打精神坐直了身体,细眉细眼的柔弱样竟然生出几分坚毅来,嘶吼着嚷道。
她现在的心就跟在油锅里煎似的,难熬的很,早死早逃生,她也是豁出去了。
两人说笑着根本不搭理周氏,把油灯搁在桌上,就抱着茶壶直接往嘴里轮流灌水喝。
喝够了,这才分头找了椅子坐下,那坐像根本就没有人样,孙八虎把一条腿支着也搁在椅子面上,孙二虎更可恶,竟然脱了鞋抱着脚在那抠。
瞬间的,好好的屋子就被恶臭弥漫了。
周氏几人不约而同的就皱起了眉头,赵大郎属于拎不清的,边过去把帘子打起来边扯着嗓子嘟囔,“好臭,好臭,咋不洗脚啊!”
抠脚大汉孙二虎不答应了,撇着嘴指着赵大郎就骂起来,“俺是你二叔晓得不,没大没小的傻蛋!告儿你,惹急了俺,就把你卖到煤窑子里挖煤去,傻透气的玩意儿!”
赵大郎挨训了,他也不晓得咋办,只能扭头向亲娘求助。
平常溜出去顶多村里娃子笑话笑话他,这么凶的还是头一个,还嚷着要卖他呢。
周氏眼睛红红的,双拳紧握着指甲扎着肉不晓得疼了,冲着对面两个赖皮正色道,“俺当初嫁的是赵家,俺相公是赵家老二,俺婆婆是赵钱氏,跟你们家啥干系没有!现在俺就跟你说明白的,你们要是再来捣乱俺就报官去,俺一个*没能耐,可俺老赵家还有叔伯在呢,俺娘家兄弟也不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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