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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婧在心中冷笑,她何尝不知,一面既跟辽国联姻,一面又想挑起辽国与晋国正面对抗,而东胡便可趁机喘口气,甚至不仅可以做到夹缝中生存,还能为自己搏一把,大王兄的野心,果然比父王更甚,只是说得倒是大义凛然,实则不过是争权夺利罢了。
只要东胡国在,萧宜庭以后定是东胡之王,可以东胡的情况,别说日后与晋国抗衡,就是与辽国,也不可比,现在不过是表面装孙子,暗地里求得庇护,好征兵买马,壮大势力,若能趁机挑起辽国与晋先开战,更能削弱威胁东胡的两方,壮大自己,到时候再趁机反扑,渔翁得利。
只是,她虽然承认萧宜庭有本事,但也不得不为他的野心感到悲哀,他真的认为事情会如此简单吗?
“婧儿,你能做到吗?”,萧宜庭看她不说话,再次问道。
“婧儿答应大王兄,尽力便是。”,宜婧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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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婚礼,为显示东胡国的诚意,可谓是极尽了奢华,红色彩绸搭建花架,和红色地毯更是从王宫宫门口开始,绵延至城门处,真可谓十里红妆不减。
宜婧一大早梳了复杂的新娘头,穿上了繁复的新娘吉服,她的贴身丫头雀语和清云及奶娘福妈随她一起陪嫁。
东胡王的夏拉氏在新房拭泪连连,在她即将随着迎亲队伍前往辽国时,一个锦盒,说里面有些零零散散的东西,让她一定小心收好了,将来或许会有大的用处,宜婧并未打开翻看,只是吩咐一旁的福妈收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