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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个去,骂了就骂了,谁叫朱熙这只装模作样的不地道。
坚持站了十几分钟,钱桂见朱熙还在慢条斯理的不急不缓,自己一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心里难免真的有些急了。
急也没用,钱桂自我安慰,只有耐着性子等着,否则,甭想从这只手里拿回小包。
等朱熙吃完,钱桂已经站了不止一刻钟。钱桂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撅着嘴巴,神情已经有些沮丧。
朱熙的视线终于回到俏生生的钱桂身上,他开口说道:“早餐在厨房,吃完后把衣服送去干洗”。
“哦,好,好的”。钱桂赶紧应声,点头如捣蒜。
“昨晚毁了我一身衣服,我又免费收留了你,你打算怎么还”?朱熙看向钱桂的神情,严肃又认真。
“啊”?钱桂心里直呼糟糕,九成九的,昨晚酒后失德了。
这只说的是“还”,不是“谢”,或者是“怎么办”,看来昨晚不知道自己怎么折腾了这只,朱熙这个样子,不是容易善了的主儿。
钱桂认真的思考了两分钟,计算后细想,细想了再计算。她掂量后觉得总不能赔朱熙一身新衣服,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数。
关键这只到底想要干嘛呢?总不能不明不了的,就打自己嘴巴骂自己不是吧?也不能问个清楚,然后打肿脸充胖子呀。何况这种事情,能说得清楚吗?
这到底是该跟谁过不去呢?
第一,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心气不顺,事事都不顺,委屈自己,不是钱桂的风格。
第二,当然更不能和“孔方先生”有意见。
人家都说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可钱桂却不这么认为。“孔方先生”对于钱桂来讲,是至亲亲人般的存在,钱桂姓钱,“孔方先生”也姓钱,他们早五千年就是一家人,难道还能忘了自己的祖宗?
去,这更不是钱桂的“丝黛”。
钱桂虽然没有买过那些奢侈货,可看朱熙昨晚那身和自己平时买的衣物相比,就那线条缝得也大不相同。钱桂知道,这纯手工的货,钱桂拿出年薪来也未必买得到。
可打自己嘴巴的事,钱桂也不爱干啊。先不说昨晚怎么酒后失德,就钱桂以往的经验,这失德的事儿,百分百的都是钱桂自己死命的折腾别人。
还记得高韦韦那幽怨的眼神,和着雷长顺被连累的那一次,钱桂方才知道自己酗酒后的德性,是那么的闹腾人。昨晚的朱熙,也让钱桂失德了一回。可朱熙不是高韦韦他们,这德失了,呵呵笑了就完事儿,还能顺上人家一杯奶茶,蹦跶着跑开。面对朱熙这只,这事情就不能承认了,只能想办法抹过去。抹不过时,再死皮赖脸,拒不认账。
算了,自己也没法记起来了,钱桂也不能耍赖要朱熙负责,这更不是自己的气魄,何况也不知道早上那身睡衣是谁套上去的,要是搞砸了,反倒弄了个大家都不愉快,下不来台。
思前想后,钱桂决定,迅速拿出钱氏杀手锏。
“我帮您干洗?要不手洗也成。那个,这个,朱总,关于昨晚您收留我,要不下次,我也收留您一晚?不,不是一晚,要不三晚”?钱桂曲起了自己的拇指和小手指,怯生生的看着朱熙,语气里却透着真挚。
换作昨晚的朱熙也许就真的着道了,可朱熙这样的主儿还没被人连续糊弄过,此时钱桂使这招来,朱熙心里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他算是醒过神来,这女孩子的心思,真真的狡黠又狡猾,的确不简单。
昨晚那副抽烟卷吐烟圈儿的流气样,朱熙不知钱桂是从哪里学来的,但朱熙已然明白了过来。
索性,朱熙抓住了钱桂的手,用力带了一把,便稳稳的把钱桂拉近身前。
朱熙低沉的声音里有种似魔咒的魅惑,眼神带着坏笑:“你收留我?真的?收留我以后呢?抱我回你家?帮我换衣服?帮我擦洗身体?然后把*让给我睡一晚?还是,我们一起睡”?
轰隆,雷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