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点我的穴道!”男子大怒大喊着。
“有何不敢?”月昔眠回答完,就拿起一盆满是血的水,转身就要离去。
“你点了我的穴道,我怎么涂药?!”男子再怒。
“等我走后一盏茶的时间你就能动了,放心,你的伤口就算发炎了,涂了药就没事了。”月昔眠说完,很快就消失在了华丽的房间中,独留下一身寒气十足的男子干瞪眼着。
“该死的!”这该死的女人!
男子摸上旁边月昔眠留下的药,一摸到之时,脸上黑得快要滴出水来。
“月昔眠!!!!!!!!!!!!!!!!!!!”一声冲天怒吼的声音响在房间中,传不传得出去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现在男子就是怒得快要冰封千里或是燃烧万物了。
这是什么药?这是药吗?
药不是一个盒子或瓶子装着的吗?药不是该是那些糊状物似的才能涂上伤口吗?
这是什么?!
这根本就是一堆草!是药吗?
是药吗?
男子肯定自己出生以来一定没有像现在这样抓狂过!
又奈她不何!
若是以前!他早就把这该死的女人给撕碎了!
男子怒过一会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想起自己不能在这里耽误时间,就硬着头皮,把手上的一堆。。。”草”按在自己身上。。。。。。
突然感觉到自己左手一直紧握着的东西,打开手掌,手上握着的是一块玉佩。
刻着一个字,”凡”字的上等羊脂玉的玉佩。
幸好,没有不见。
过了一个时辰后,月昔眠再次出现在男子的房间中,手上托着盘子,上面盛着一小碗白米粥。
月昔眠把盘子放在了男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后,转身就要离去。
“去哪?”男子在月昔眠进房的时候就醒了,闻到粥的味道,感觉肚子也饿了,可下一刻知道月昔眠竟转身就走,便叫住了她。
“去某个地方。”女子仍脸不改色的忽悠着男子。
男子嘴角再次微微抽搐,她就不能好好的说话?完全跟这女人沟通不起来。
“你走了,我怎么吃!”他眼睛看不见,她就应该要喂他!
“我不能让你吃。”
“。。。。。。”男子完全。。。呃,囧了。
这女人说话。。。都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冷幽默??)
“我说!我双见看不到!你应该亲自喂我才是!”男子耐着性子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凭毛。”月昔眠再次冷冷的爆出令人抓狂的说话。
“你!。。。。。。凭我是病人!我双目看不到!”男子再次强调自己双目看不到的事实。
月昔眠默了默。。。。。。
明明是他求人,凭毛用这样的傲慢态度像命令奴婢一样来命令她喂他食饭?
可等一下弄脏了她的床单被子什么的,就不好了,她可不会帮他洗东西,免得又要扔掉浪费。
月昔眠没说什么,拿起那碗白米粥,盛了一匙,凑到男子的嘴边,淡淡的说道。
“吃。”
男子见女子妥协了,心中的不满也消散了不少,只是脸上仍是傲然的没有吃下那匙米粥,冷冷的说道。
“热,先吹吹,再盛。”
月昔眠这次很听话的吹了吹那米粥,再次凑到男子的嘴边。
男子又没有吃,仍是冷冷的说道。
“还是热,再吹吹。”
这难侍候的男人。。。。。。
月昔眠也难得跟他计较,再吹了吹,凑到男子嘴边。
这次男子终于肯吃了,脸上露出欠扁的傲慢模样,心中却是很满意。
不错,温度适中,味道还行。
就这样,月昔眠一匙匙的喂着这”大爷”。
“月昔眠。”男子冷冷的叫了她一声。
月昔眠没有回应,要男子自己说,可男子又再叫了她一声。
“月昔眠。”
“什么。”月昔眠免得这男人烦,就应了。
“你为何救我?”还是问的那一句。
“试药。”月昔眠淡淡的回道,却令男子黑线连连。
“试药?!你竟敢。。。。。。”
她就为了找人试药而刚好救他,然后赵她做”白老鼠”?
“这是天下难得的药,不过我是第一次炼,不知成功与否。”月昔眠气死人不偿命的回答。
“不过放心,我炼的药,不容易失败。”
“。。。。。。”
不容易?!可不代表不会!
“呀,在你昏睡之时,已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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