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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江宁夏气的叫了起来,什么女神,什么校花,她在余华阳面前就是一个快要濒临崩溃的精神病人。
余华阳伸出手指着她说:"你那么大声叫干嘛?我又没欺负你。"
江宁夏的气瞬间升到百分百,身子前倾,张嘴便要住他的手。
"啊!江宁夏,我的手,手指。你松口,要掉了,快点松口,江宁夏。"
"呼~"江宁夏松开了口,重重的出了一口气。
"余华阳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从今天开始,不,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一生老死不相往来。"
江宁夏气的说了一长句,气还有些喘,余华阳却听的有些楞楞的。
余华阳正揉着一排牙痕的手指,听到她这样说,便立刻看向她。
"你真的生气了?你。你别生气啊!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吗!你别当真,你要是还生气,还生气,要不,我请你看电影,你消消气!"
余华阳试探的问着,江宁夏没回答他,余华阳便又说:"你看你这么漂亮,心地又好,学习又好,整个人完美的都不像话。"
余华阳看她依然没有反应便试探着继续说:"江宁夏,你,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啊!那这个星期天我给你打电话啊!"
余华阳说完,江宁夏还是沉默着,他不自然的抬手摸了摸后脑勺,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便两步一回头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