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彩夕从来都不把君黛当下人用,尽管君黛告诉她自己之前的“职业”是望花楼的花魁,可公主对她还是那么好。
整日呆在公主府好吃好住还有人伺候,君黛每天做的事只有一件——陪公主跳舞。
“这首曲子是我自己写的,它讲的是两朵花相恋的故事——”彩夕笑着讲给君黛听,“从前,两朵花相爱了,可是他们却没办法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日日夜夜相思相念,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花朵借着疾风离开了牵绊的花托,两颗心终于可以永远厮守在一起了!”
“可它们也死了。”君黛对这个故事一点也不感冒。
彩夕皱了皱细如弯月的眉毛,不服地争辩:“死有什么关系,只要它们在一起了行呗!”
君黛可不认同这种殉情,倒不是她贪生怕死,主要是觉得不值得。
不过她并不想打击彩夕,不谙世事正怀春的小姑娘,憧憬一下爱情很正常,她编的那个故事还不算悲剧,要是一朵花离开了花托,另一朵怕死改变主意了,那才是真正的悲剧呢!
“好吧,那我们现在跳的舞,是不是叫‘花殉情’?”君黛笑着问。
“才不是,这支舞叫‘飞花逐恋’,也是我自己编的。”彩夕脸颇有些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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