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都连名带姓的喊她了，可见他有多生气。“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吗？说！你意欲为何？”

“帝君，臣妾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想要臣妾的性命随时来取。只是臣妾想，好歹过了今天可好？”

“你！哼！”皇甫麒愤愤的甩袖而去。他就算再不冷静也知道当务之急不能误了祭祖。夏侯馨他只能秋后再找她算账。

用完早膳后，帝撵便缓缓朝月灵山前行。一路上皇甫麒始终绷着一张脸把夏侯馨视如空气。他的手上还缠着些纱布，血迹微微透着。

来到天坛，百官已然就位。会场很安静肃穆，一切似乎没什么不同寻常。夏侯馨注意到为首的几位官员。

那便是苏喃、刘国柱、岳阳和央路四大阁老吧。

“请帝君帝后先漱口，清洗双手。”祭司上前鞠躬指引，身边有几位侍从端着漱口水和盆盂，还有用来擦干手的软布。

“帝君今天有所不便，一切就由本宫代劳。”夏侯馨在皇甫麒有所动作前出言阻拦。

她强硬不容分说的语气皇甫麒也是第一次领略。疑惑之余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今天这些奇怪的举动是想做什么。

“禀帝后，这恐怕不合祖制。”祭司毕恭毕敬的说着，略显迟疑。

“据本宫所知，这水是专门供来祭祀用的原水，至清至纯至净。帝君有伤口未愈，就算祭司不介意影响原水之纯洁，难道祭司也不为帝君考虑吗？”说着，夏侯馨向祭司投去一记凌厉的眼神。似是他不顺从就会惹祸上身一般。

“这..”话说到这份上，他还能再说什么。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夏侯馨做主。祭司的眼角微斜向台下的某个位置。

说是祭祖，其实也可以说是一场法会。一来祭奠宗祠，二来祈愿苍生安泰。

焚香的时候祭司再次送来两份点香。可是还没等皇甫麒伸手出来，夏侯馨又先一步将所有的香都包揽到自己的手上。

“本宫说的话看来祭司完全不放在心上。”夏侯馨绷着脸，状似责备。

“帝君虽不宜碰水，焚香还是可以的。”祭司缓缓说着。心里直觉这个帝后不简单，恐钰后二世。

“祭司常伴祭台，难道不知切勿以触秽之手行焚香之礼的道理吗？”

“下官斗胆，若不焚香，何以谓之祭祖。帝君乃是一国之君，有些事虽为帝后也是无可代替的。”

“帝君手微恙，微可见血，若以有伤之身焚香是谓不敬。难道祭司是盼着帝君背上不敬的罪名？再者，本宫乃帝君正妻，君后一条心，我中有他他中有我，除了国家大事本宫不能代劳，其他事本宫可充当帝君的手足。祭祖是大事，帝君亲至以表心诚，本宫只是代其手足有何不可？”

好个伶牙俐齿！不只皇甫麒要对她刮目相看，其他百官代表这回也是亲身领教了。

皇甫麒颇带意味的看着夏侯馨，表面上不动声色出言维护：“帝后说的话即朕的意思，你且退下，别误了吉时。”

“。。。是”

……

直到回程的途中夏侯馨才暗暗吁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她也算不辱使命，做到没让皇甫麒碰触任何东西。

她微微摊开手仔细的端详。焰会那么交待肯定是怕有人在东西上动手脚，可是今天接触下来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不过，早上她又提前服了解毒丹，应该不会有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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