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件事她也听父亲说起过。钰后在位时留下诸多隐患,皇甫麒九岁离宫,十三年未归以至于大权旁落。能在三年前凭一纸遗书和一己之力即位已属不易,现在他恐怕是内忧外患,自顾不暇了。
“兰若,你帮我一个忙,最近多多打探,一有兰言的消息,我要马上知道。”
“是!”
清晨,夏侯馨难得清爽,伸了伸懒腰后便起床了。
“唉,实在是太饿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可是开门后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取代她的并不是丫鬟环侍,而是一个空荡荡的院子。没办法她只好一边四处走走看看,一边寻找吃的。
“嘿,东西倒挺全,就是什么食物都没有。”暗自摇了摇头,夏侯馨在心里无数遍的感叹,南星岛还真是穷,连在帝宫里都没得吃。
“你好啊!”夏侯馨本想走出院子看看,却在大树底下看到一个身影,瞧瞧睡的还挺香。
“啊,公..公主!”山药惊呼出声。
很好,还认识她,那就好办了。
“我饿了,有吃的吗?”
也不知道是刚睡醒没反应过来,还是对夏侯馨这么平易近人的待人方式不习惯,山药好久才作出反应。
“啊,公主,您稍等一下,奴才这就去给您取吃的来。”当然他首要的还是去汇报帝君。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奴才名叫山药。”山药一边跑着一边不忘回头作答。
山药?呵,这个皇甫麒身边的人名字还真是有趣!
又是气喘吁吁的跑到帝宫中心的景阳阁,山药怀疑自己之所以怎么吃也吃不胖的原因完全是仰赖长期的这么“艰苦的锻炼”保持的。
“帝..帝君,公主..已醒。”
“那个女人醒了?”很好!他倒是应该去会她一会。
“等等..哎呀,你们走慢一点啊!奴才走不动了。”哎哟他这是什么命啊,跑了这么远还没歇一下,怎么帝君又健步如飞的走了。
“山药,你该好好锻炼锻炼了。”贺兰舰绕过山药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着。
“我还不够锻炼?!”山药指着自己,气急。
“山药你真的该锻炼锻炼了。”金也说着。
“我..哼..”这班坏人,不就是他们会武功自己不会嘛,不带这么欺负他的。“诶,公主说她饿了。”
可惜走在前面的一个一个,根本就没人理会他。
当皇甫麒一行人到达逸远楼的时候,夏侯馨正好对着“逸远楼”这个牌匾的书法评头论足。“笔法有轻有重,有急有缓,一气呵成,不错不错。可是好像缺点什么呢?”
“嗬!”
“谁?”夏侯馨转过头来,看到的是一名身着紫金绣袍的男子。他的五官很挺拔,犹如刀凿石刻,英挺的鼻梁下是两片薄薄的嘴唇,可以说是仪表堂堂,俊逸不凡。就是那双眼神,给人的感觉太深邃,太寒,太冷了。
想必他就是帝君皇甫麒了。夏侯馨款款福身:“帝君,东阳城夏侯馨有礼。”
“很好,你认识朕,也省的朕再介绍一遍。”皇甫麒的脸上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甚至是不屑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