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
“而且据我所知你的母后我的大姐在订下这门和亲时曾交过一样东西到东阳城。”
“你是说..”提到这样东西,纵然皇甫麒十分不愿,但其中的利弊他不得不权衡。
贺兰舰投了一记心照不宣的表情过去,重新拿了个茶杯喝着水,“所以好好准备你的成婚典礼吧,和亲是势在必行。”
“我答应过华萝,此生只娶她为妻。”
“这个妻未必一定要是名义上的,我想她注重的大概也是你心里的那个唯一的妻子。如果她要的是名义上的,那她也就不值得你爱了。不是吗?”
一旁的山药一边听一边不停的点头表示赞同。
“我说山药你点个什么劲?”
“我觉得你说的有些还蛮有道理的啊。”
“那是,我说的话一向都很有道理。”贺兰舰瞬间得意洋洋起来。
“那也不一定,有时候也净说一些废话。”山药立刻又泼了一盆冷水。
“臭山药,你皮痒了欠削是不是。”贺兰舰起身做状追逐,吓得刚歇没两下的山药拔着累腿就跑。
“人倒也不是不能娶,就是本少主要为母后守孝三年,至少现在不能娶。”说完皇甫麒邪魅的扯了下嘴角,一副摆明了要误人青春,不到最后一刻誓不将公主娶进门的模样。让正在追逐的贺兰舰和山药立刻会意过来异口同声的惊叫。
“什么?!”
“喂山药,听见你家少主刚刚说什么了吗?”贺兰舰望着皇甫麒离去的背影,用手肘顶了顶身边的山药,再次确认下刚刚听到的内容。
“少主说他不娶。”
“你倒是总结的很言简意赅啊!”敲了山药一记头,贺兰舰转而又抱怨起皇甫麒,“你说他怎么这么任性。”他是恨不得能速战速决,他倒好,这是要细水长流啊!
山药摸了摸被敲疼的头皮,万分无辜的回答:“不知道,少主有时候的想法就是让人捉摸不透嘛。”公主耶,他都不要,要搁在他身上,他早欢天喜地抱回家了。
“对了,金木水土四人呢?”
“少主派他们出去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