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无耻吗?季拂烟,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卑鄙与无耻。”不等季拂烟反应过来,手臂已经被男人狠狠扣住,用力一拉就把她拉下了*。
季拂烟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两个人的力量实在悬殊太大,黑辰耀就像一只大象,季拂烟就像一只蚂蚁,蚂蚁是如何也抗衡不了大象的,分分钟钟都能被毁灭殆尽。
眼看着自已被强行托拉到走廊上,即将被拉向那间承载着她太多屈辱的主卧室,季拂烟水眸倏忽瞪大,惊恐的花容失色,嘶哑着低吼:“黑辰耀,你放开我,你这个丧心病狂的*---”
黑辰耀好像听不到她的怒骂声,狠戾地拉着她朝主卧室走去,季拂烟拼尽了全力反抗累的浑身是汗,也没有甩掉那双钳制她胳膊的铁臂,见蛮力不行,季拂烟心生一计,旋即低下脑袋,对着那古铜色的手背狠狠咬了下去,一点也不留情,尖锐的贝齿深陷进皮肉里,口腔里都充斥着血腥味儿。
嘶!黑辰耀倒吸一口冷气,手背上突兀蔓延开来的痛楚让他本能的松开了手,见胳膊上的力道突然散去,季拂烟拨腿就往房间跑去。然,这刚提起右脚,左脚还没有动呢,手腕又被一股强力扣住,被汗水浸湿的娇弱身躯被生生拉了回去,脚下踉跄几步便跌入了男人强健的臂腕里。
“黑辰耀,你到底想干嘛,你是不是有病啊?”季拂烟黛眉拧着,无奈又无力地说道,她真是被这个男人彻底打败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嘛。
黑辰耀猝不及防地低下头,冷冽的眸光紧紧锁住季拂烟精致无暇的鹅蛋脸儿,因为愤怒与挣扎她巴掌大的小脸已是香汗淋淋,乌黑的发丝零乱,有几缕粘贴在脸颊上,倒衬托着有一种颓然之美。肆意看了两眼,黑辰耀的眸光不觉间顺着她瘦削的下巴往下游移至优美的脖颈处,倏忽间他眸色暗沉,晦涩的眸光落在她了起伏不定的胸前。深不见底的眸底染着浓烈的化不开的炙热狂躁,他喉间蓦然一热,性感薄凉的唇瓣轻挑,嗓音低哑迷离。
“季拂烟,你还真是了解我啊----不瞒你说,我真是有病,病的很多年了,而且还病的不轻。让人恼怒的是,这该死的病是因你而起,所以现在必须由你来为我根治,这样才能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黑辰耀这番话看似在开玩笑,说的很是无厘头,但是也确实如此,他真是病了,这种病困扰了他多年,却让他无处去投医。自打季拂烟离开后,他发现他某方面的功能已经隐匿了,看女人就像看男人一样,燃不起半点激情。可是,看到这个女人,情况就会突然转变,让他觉得他自已根本没有病。
这两个多月来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白天还好,每每到了晚上看到她,沐浴过后她身上散发着的幽兰之香,宽松的睡衣下那曼妙的身姿,她不经意间抿抿唇,捋捋发丝,都能让他意乱情迷,热血沸腾。
只是,他一直强忍着不去强迫她----
今天晚上,看到她和那个男人深情地拥抱在一起,他怒火中烧之际,心里隐隐泛着一丝不可明状的恐惧,竟然怕她带着恬恬和那个男人远走高飞。
没想到,她心中真是打定了这样的主意,为了逃脱他,为了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她竟然想要用向邵琳琳摊牌,以此来威胁她。
她是天生就笨就蠢呢,还是被爱情冲昏了脑子啊,她以为他一直不向邵琳琳摊牌是怕她吗?他不是怕邵琳琳知道实情后毁婚,而是怕----
走廊里灯光有些暗,季拂烟看真切黑辰耀眸底的诡谲,可是听到他刚刚那番意味深长的话语,她觉得她大概已经猜测出黑辰耀是什么意思了,她不是不谙世事的清纯玉女,可是她微微摇了摇头,又立即否决了自已脑海里的想法。
心里嘲笑着自已,季拂烟你又自做多情了,黑辰耀这样的男人,向来不缺女人,就算他缺女人,不是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吗?他怎么可能会被憋出病来啊。
“黑辰耀,只要你愿意,会有成千上万的女人甘愿为你治病的----啊?”季拂烟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蓦然间悬空,黑辰耀已经弯身打横抱起她----
成千上万的女人吗?
季拂烟在你心里,我黑辰耀竟然这么不堪啊,竟然沦落到去找人哪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灭火了。你特么的知不知道,我根本没有火可以让那些女人灭。这火只有你能挑起来,所以也只能你来灭。
“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两个多月来,你吃我的喝我的,我可不能白白养你这个闲人,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精力充沛的只会出去勾搭野男人。”黑辰耀不怒反笑,笑的极尽诡异。
望着男人阴笑的脸,季拂烟愤怒的鹅蛋脸儿倏然间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贝齿紧紧咬着唇角,森冷的寒意从心底深处流向四肢百骸,背脊上已是冷汗涔涔。
季拂烟知道,此刻这个男人的怒火已经达到一个至高点了,怒极反笑,这笑就像是淬了穿肠毒药的利刃,下一秒就能让她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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