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我在小茅屋一直一直的等这他,却没想到还是没有等到他,等来的,却是父王。
他睡了,睡的那么平静,而我,离他那样的近,却觉得隔得很远,如同中间,隔着好大的山山,很深的河,无法跨越。
我不知现在的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我只知道,他待我,不如靖阳,那时,他虽压迫我,却也事事顺着我。
现在的他,不再是我心中的那个人了。而他,也再也回不去了。
午间,我布好菜品,他才从卧房中出来,看着他身前的菜品,有着一股笑意。
我不知他的笑从何来,很是不自在的独自刨着碗里的饭,他提醒着我,不要吃的太急,我从碗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
他吃过午饭,王福前与他说荣城传来急报,他便匆匆离开。
我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抱着小贵妇出来宫门。
刚出宫门,一群后妃便迎面而来。
其中黄充仪额头鲜血直流,苦苦蹄蹄求我为她做主。
黄充仪平常人家的女子,原是浣衣房的粗使丫头,出生不如其它后妃般高贵,不知怎么被他看上,封了个不高不低的充容。
细问下是因为今日袁捷予约许多后妃在听雨阁听曲
一位宫人不小心两茶水撒在袁捷予身上,袁捷予当场便怒了,下令要将那宫人拉下去杖毙。
黄充容不忍一个好好的人便因此等小事便被赐死,及时站了出来,劝告袁捷予几句。
袁捷予便嘲讽黄充容身份卑微,使狐媚手段,才有今天的地位,最后用茶杯扔在黄充容额头上。
我本来就不喜欢袁捷予,她太过招摇且嚣张,南宫景怡婚宴上的事,她也脱不了干系。
许是私心作祟,我当场下令,将袁捷予幽闭于太原宫半年月,罚奉三月年,以思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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