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了攥拳头,只能继续向前。
血狱的最底层不算大,可血蝙蝠一直飞到了最尽头的牢房,准确的说这不是牢房,而是一间刑讯室。
刑讯室的门已经大开着,显然是等待了自己了多时。
刑讯室正间的十字刑架吊了一个人,罗兰。
明晃晃的光线照在刑架的伤痕累累的身体,罗兰的头无力的垂着,一身白色军用衬衫早已杂七杂八的伤口被染透成红色有些血迹干涸了有些还很新鲜。捆绑他双手双脚的银色镣铐残忍的嵌入手腕脚腕的肉里显然是故意折磨,他的手指似乎还在微微颤动。
“罗兰!”她一声尖叫,心疼不已。她知道他现在有多痛,所以只会更心疼。
一身是血的人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想要抬头,但只是徒劳,他低吼,“滚!不……需要你来……来同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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