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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一切都结束了，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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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如非 ：“我杀了他们。所有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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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如非 的神情突然僵硬起来，脸也变得苍白无比，显然它的一番话耗费了他许多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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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结束了，不见得吧，我难道不是你的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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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如非 扭曲着嘴角苦笑道：“你是个例外，没想到你和我，以及我的父亲一样是个充满仇恨的人。很快我就会用同样的手法让你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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