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黄自还在犹豫这奇异景象的时候,他的左肩膀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是一只纤细柔弱的感觉。他缓缓转过头,拍他的竟是心爱,她的眼袋很深,看起来也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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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轻轻靠近黄自的耳边:是闫晨,是。。。。然后就昏厥了过去,在她的左脖颈还有一道深深地勒痕,很深,很致命。她身上确实有很深的酒气,随着她的脖颈飘逸而出,像是陈年的老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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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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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彻底倚靠在我的怀中,气息微弱,秀丽的脸庞失去了往日的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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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敢回想之前的那段通话,至少在记忆中,我是个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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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把心爱抱到了卧室的床上,一切都十分平静。书本平整的摆放在书柜里,床单也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地板上除了我泥泞的脚印外,别无其他。一切,似乎都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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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想起了溢满的水管,究竟是谁把卧室的水忘记关了?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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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小心翼翼踩着地板,走进了浴室。水仍在哗啦啦的流淌着,借着客厅微弱的余光,水流顺着黄自的脚底流淌而过,没错是红色的液体,是血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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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多年的职业嗅觉让他俨然想起了浴缸里有些什么,他本想走近一些,但已经没有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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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物体忽上忽下地从浴缸底部浮上水面,是闫晨,他的眼球极度突出,像是要爆裂出来,四肢也已经僵硬苍白了。在他心脏的部位有个巨大的窟窿,血水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顿时,黄自感到一股莫名的恶心,他清晰地看见了闫晨眼睛里通红的血丝,还有白的像蜡烛一样的手臂,死板的呆滞的,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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