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元尧星目微冷,环视一周,沉声道:“当年是朕让百乐公主去和亲,谁拿此事嘲弄她,是嘲弄朕。”
殿内鸦雀无声,没人敢说话。元芑低着头,脸都快埋到胸膛里去了。
元尧又道:“还有,以后谁再让朕听到‘定王侧妃’这四个字,他给朕滚到南陈去,不必做燕国人了。”
他音调不高,口吻平淡,言辞的峻厉却令听者不寒而栗。唯有元晚河在心里小小地感动了一把——姑奶奶的斯巴达克斯,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元尧头回这么给我面子啊,太长脸了,太长脸了!有他开了金口,以后谁还敢拿这些事儿埋汰本公主?
她面淡淡的,心里快要美死了。
元尧看向元芑,他进殿时元芑没来得及归座,此时还在元晚河座旁站着,一副低眉顺目的模样,丝毫没有平日的跋扈嚣张。
“那个奴才,快去小厨房给公主盛一碗新煲的血燕粥,公主最近身子虚,得好好补补。”元尧指着元芑命令道。
元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皇帝是在对她说话,直到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她才迟钝地抬起头,傻傻望向元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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