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扬默然片刻，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伸手解元晚河的衣带。可折腾了半天都没解开，还和里头的衣带绞在了一起。元晚河很无语，“你怎么这么笨？”

灵扬抬眼淡淡道：“我没伺候过人。”

“算了算了，本公主真是败给你了。”元晚河已经累得不行，自己解了衣带，脱下几层外衣，只留一身衣，钻进被子里。

灵扬此时也不别扭了，去洗了把脸，去掉令他厌烦的钗环，脱掉外衣来到床边，脸勉勉强强挤出一丝戏谑的笑：“公主往里头让让？”

元晚河抓起床头小毯扔给他：“地睡。”

灵扬抱着毯子准备走开，元晚河道：“不许走远，在床下睡。”

灵扬的身子僵了僵，低声道：“你让我睡在你脚下？”

“怎么，受宠若惊？”

他默然半晌，一字一句都像从牙缝里迸出来的，“若有一日我翻了身，必会加倍报偿公主今日的恩宠。”

“那本公主谢谢你了先。”元晚河翻了个身，舒舒服服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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