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得了他保证,又听闻自己还可以活着出去,心下开心,咬了咬牙,终于是狠下了心,对荣意道:“小只知道城南有一小院,林妈妈平素都哪里。”
闻言,荣意皱眉道:“什么小院,你可曾去过?说清楚一些。”
王婆子抬起头,看着荣意道:“那小院很是精致,城南一带很是罕见呢,小曾经去过一次,大人若是需要,小可以带大人前去。”
荣意看着她谄媚嘴脸便一阵恶心,冷下了脸,唤进来候外面御林军将她带了下去,荣意盯着那忽明忽暗烛火发了阵呆,当下便打定注意,明日便去那城南拿人,只是,这已经过了十日了,那林妈妈怕是已经逃走了吧
天牢之中,隐了身形蓝倾丘看了眼荣煜,转身走向了关押着明月牢房。
天牢之中明月早已不是往日那般光彩,她面容憔悴,双目无神深深凹陷下去,那明艳面容之上是被刻了一个大大囚字,想来是荣意也想到了明月和夕颜关系,对她用了刑。
看着此时明月,蓝倾丘摇了摇头,却并无怜惜她意思。她既然愿意做荣简棋子,便自然知道要付出代价,就像是那已经亡故夕颜,她金殿之上是何等风光,可是不过瞬息之间,便命丧黄泉。
看了眼明月,蓝倾丘手中忽溢出一道蓝色光晕,那光晕忽闪着飞向明月脑中,之间原先呆坐着明月忽一怔,继而便疯了似扑打这牢门,朝着外面狱卒大声喊道:“来人,来人!我要写认罪书!我要写认罪书!来人啊!”
她不管不顾大喊着,将这天牢中囚犯都惊动了,一些原本就安插进万花楼平日里监视着她与夕颜人则是一惊,不行,不能让她招供,否则,便要怀了主人大事!
可是他们同样被关天牢之中又有什么法子,何况,他们又与明月相隔甚远,只能咬着牙眼睁睁看着被明月惊动了荣意大步朝着明月牢房走去。
明月看着阔步向她走来男子,大声道:“拿纸笔来,我要写认罪书!”
荣意挥了挥手,便有狱卒将纸笔递上前,明月拿过纸和笔便坐地上奋笔疾书,狱卒看着她想也不想便迅速将那一张纸写满了,有些疑惑嘀咕道:“先前动用多么大酷刑她也不招,怎今日竟是写起了认罪书了。”
不仅是狱卒,荣意是疑惑,他早便听说了这个明月,嘴可是硬很,便是那狱卒毁了她容貌,她都未曾开过口,如今,竟是埋头写起了认罪书。不多时,荣意便发现了明月不对,她一直是僵硬着身子,甚至连想都不必想直接书写,难道,是有人助他吗?
荣意抬起头四下望去,可这天牢之中,除了他们几人,便是这牢房中囚犯,真会是那几位仙长吗?
一直隐着身形蓝倾丘见他有所发觉,勾了勾唇,轻轻挥了挥衣袖,一阵清风拂过,将他身边烛火熄灭,看着荣意惊喜面容,他悄悄离去。
回到客栈时,花若隐早已回来,只是他面色略有不善,似是见到了什么不开心事物,蓝倾丘看向一边落香,无声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落香轻笑一声,倒了一杯清茶递给她,轻声道:“安阳王。”
安阳王三字一出,蓝倾丘便已经知道他面色为何不好了,定是被那安阳王恶心到了。轻声一笑,蓝倾丘接过落香递过来清茶,坐到了一边,淡淡开口道:“怎么,你去太子府那边,可是查出有何不对么?”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花若隐便猛地将手中茶盏摔倒了桌上,厌恶说道:“别提那恶心兄弟俩,你可知,你可知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面色岂止是难看,简直是怒不可遏,似是想起了那二人,他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吸了口气,才压下心头恶心,压低了声音,道:“他们二人,竟都是那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我去太子府时候,他们二人正做那恶心之事!真是想想都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