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南北的短信言西心底悄然起伏,好久都没有过的感觉此刻在她的心上狂妄肆虐。想着该怎么回他时,手机突然的震动屏幕闪烁的名字,立马接通,便想起了左左有些虚弱委屈的声音:“小西,我出车祸了。”
神经立马绷起,任言西边换衣服便拿起包包,紧张尽量沉稳问:“什么!你在哪家医院?”
“仁和医院。”左左如实达到。
得到地址后任言西立马挂掉电话,拿起包包出门打出租赶去医院,一路上一直催司机快一点,司机看她的表情真的很慌张的样子,果断的踩下油门一路逛飙到医院。任言西知道许左左非常害怕医院,左左的父母因为车祸在医院抢救无效离开了当时仅仅8岁的许左左,所以她必须快点快点感到她身边。走进医院大厅问了左左房间号便立马去乘电梯,出了电梯门,任言西看到左左病房门口站了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门上的号码没错啊?心里有些纳闷的任言西走到门口刚准备询问时,其中一个男人便转头礼貌问她:“请问你是许小姐的朋友吗?”
额...许左左被意料外的询问有些尴尬,木讷的点了点头,确认后的两个男人立马为言西打开了门,言西便急冲冲小跑过去,蜷起双腿坐在舒适宽大的kingsize病床上的许左左听见高跟鞋的声音立马充满笑容的抬头看向言西,任言西紧张的抓住许左左的肩膀,啊?”
许左左看任言西紧张的样子,立马打断她滔滔不绝的询问:“哎呀,言西,我没事,就只有额头上蹭掉了一点皮,你别担心。”
任言西检查后又听了许左左的话心里立马放松下来,“那就好,怎么那么不小心出车祸了,你又撞到电线杆了?”她实在是气恼许左左,经常出车祸把任言西吓得够呛,还好都是小车祸,每次都只有一点皮外伤,许左左老是要出车祸到底是怎么的了。
许左左听好友严肃的损她,不介意的依然冲言西傻笑:“这回不是装电线杆,装广告牌了,我撞了...别人的车。”
任言西好看的眉毛不详的跳了跳,小心问:“什么车?”
“玛莎拉蒂。”许左左小声回答看着表情认真的任言西。
任言西闭上眼睛,这个许左左哎...叹了一口气,早就应该想到,刚一到这个楼层时vip病房的标识她早就该想到的,轻轻的拍打了左左的脑门,:“许左左!我说你行啊,还真会挑车撞啊!啊?”
许左左立马虚心的底气不足的解释:“意外意外......”
门口想起几个男人的声音和一些琐碎的脚步声,任言西立马转头,门口迎面走来一位身着灰色西装,长相俊朗,身材高大的男人,他面带浅浅的微笑,有些邪魅和一丝......危险。不好对付的人物。任言西悄悄在心底得出这个判断,因为那个男人举手投足散发出的贵气和他高档精致的衣着,还有vip病房,玛莎拉蒂无不显示这面前这个陌生男人的非凡身份。任言西对帅哥早就没有了读书时的热衷,反而早已有了免疫力吧,或许是至她看到顾南北那一刻起,她眼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心里亦然。
男人礼貌的伸出修长的右手,礼貌问好:“你好,叶琛。”
任言西脸上没有一丝变化,依旧优雅礼貌与男人握了握手,“你好,我是许左左的朋友,我叫任言西。”
微笑点头,叶琛漂亮的凤眼飞快的扫视面前长相相当精致的女人。脸上依旧波澜不惊的保持温和的笑容。
任言西觉得人好像还不错,心里有些庆幸,感谢男人:“叶先生,谢谢你送我朋友来医院,还给她安排了病房。那个维修您车的费用我们会全数赔偿的。”任言西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一直在背后拽她的左左。
“任小姐,你很通情达理。”叶琛温和的称赞言西,眼底狡黠一闪而过,看了眼坐在病床上狠狠瞪着她的许左左“不过,你和你的朋友性格完全不一样。”
“你说什么你!”许左左听到后面那句话,立刻咋毛恶狠狠的瞪着叶琛。
“左左。”任言西转身按耐住气氛的小妮子,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叶琛,礼貌补充到:“叶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的车维修好了你可以联系我赔偿维修费。”
“喂!我还没有叫你赔偿我医药费呢啊?”许左左实在忍不了言西为了她在别人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气愤的朝那个笑面虎争辩,转而又抱双臂挑衅的看着他,“你看我这么漂亮的脸额头上包着那么多纱布,而且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呢?”
叶琛好看的鹰眼一直盯着许左左,许左左依旧抬起头与他对视,片刻叶琛玩味的笑了笑,“好的,许小姐,如果有任何问题我会对你负责。不过...赔偿维修车的费用你自己付,而不是你的朋友任小姐承担。”
对你负责???好一句暧昧的话,许左左脸色突然微红,立马呛声叶琛:“当然,我许左左敢作敢当。”
“好。那我先告辞了。”叶琛意味深长的对左左一笑又礼貌的朝言西点头告辞。
男人离开后,任言西坐在一旁看着已经熟睡的许左左,回想几个小时前的情景,任言西好久都没有看见过左左那么直率的样子了,对与陌生人许左左与自己真的很默契,温和有礼的处世。所以当刚才看到左左竟然脸红了的任言西觉得非常反常,所以当那个男人离开后,任言西八卦的靠近许左左,问:“喂,左左,那个男人很帅啊?”
“人模狗样的笑面虎。”许左左一直专心的看着手中的杂志,目光一点也没有移开,语气冷不丁丁到。
见左左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看来并没有什么兴趣,任言西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拿起做的苹果削了起来。
“喂,你和顾南北怎么回事啊?”许左左放下杂志问低头削苹果的任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