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想借此机会考验你的商场口才应对能力,要在这种职场生存下去必须必备的条件不是单单只有实力,有时候要想站住脚也是要靠嘴巴的。你明白吗?”影佐暝敛了笑,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嗓音低沉的说道,扫了一眼,重瞳倏然冷厉。
“这个……那好,就算你要观察我的应对能力,不能找个有家室的秘书吗。”夏彤深吸一口气,咬着下唇,偏过脸不看他。
“吃醋了?”影佐暝墨眸里漾起邪肆的笑,轻佻的勾唇。
“还有!中午你是不是在停车场?!”夏彤扭头看向影佐暝,被他这么一说,又想起了公司餐厅那件事。
影佐暝眉心微有疑惑,几秒钟后反应过来,嘴角不禁更弯了些,又眯了眼“哦?你是说安木木?”
“当前最红女明星都被我们影总迷住了我家老公还真是有魅力。”夏彤看他承认了还没一点表态解释的意思,嘴里忿概的叫嚷着,恼怒起身离开。
“那你是认为我在沾花捏草了?”影佐暝并没有阻拦她,仍然坐在椅子上,没有表情,沉静的犹如万年冰山,漆黑的眸子里藏着无人知道的情绪,浓密的睫毛遮着眸底的冷光。
“你不是承认了吗?外界都说影少冷酷无情,杀人也不眨眼,连对付女人也很有一套,我也见识到了,这样看来我以前还真是小看影少你了。”夏彤刚走了两步听见他的话又停下脚步紧紧的咬着唇瓣说道。
“我冷酷无情?那你心心念念的妈又是怎么个说法!只是不检点,下三的女人吗?”影佐暝站起了身,黄色的灯光下柔和着他冷峻的轮廓线,凉薄里的声音里讽刺之意十足,鹰眸微眯泛着冷冽与冷漠。
“你什么意思?”夏彤惊讶的转过身,四目相对,安静的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他眼底那些薄厌,她看的明明白白,心里的疑问逐渐在心里扩大。
“你的母亲把妈妈这个身份当得真称职,果然不想让你接触这滩浑水,也对,哪个母亲会让自己的孩子把自己的恶习学得滴水不漏呢。”他大步的走到夏彤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冷笑的弧度无比的伤人。
“啪!”一个巴掌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毫无征兆的响亮的结结实实的响起,那纤长卷翘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紧张的心脏狂跳,她的掌心已经被冷汗弄湿了。
“难道身为二夫人就应该被人唾弃被人谩骂了吗?你们有什么理由说我妈下三不要脸!她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个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平白无故的去嘲笑讽刺她,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所有人都这样怨恨她!不只是你,夏家全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对她好的,在家的地位甚至连佣人都比不上!”夏彤一巴掌狠狠地火辣辣地扇了过去,那纤长卷翘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紧张的心脏狂跳。
影佐暝缓缓地抬起头来,犀利的眸子在她惨白的脸上一寸寸的盯着,不放过她的每一个细小的反应与神色。脸庞忽有笑意,不及眼底,清寒逼人,往事在他心头翻搅,犹如千针齐扎。
“好,你做得很好!”下一秒他靠近她,凉薄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颈脖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不及眼底,眸光含含讥带讽,她的下巴猝不及防的被他捏起,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倾身吻住她粉嫩的红唇,干涩的,柔软的触觉,他的唇瓣是凉的,触觉微凉,似乎有淡淡的薄荷味。
“唔……”霎时间,顾明希的身子紧绷僵硬的像块湿透,血色尽失,挺拔的背影投在地上被灯光拉的很长,独断得没有反抗的余地。
墨色的瞳孔不断的放大,她紧紧的盯着放大在眼前的峻颜,影佐暝轻易的就撬开她的贝齿,游舌四处掠夺,勾到她的粉舌翻搅,轻咬,似乎是在惩罚她的不乖。
他的吻越来越粗鲁霸道,不允许她有一丝的反抗,躲避;重到咬破她粉嫩的唇瓣,痛的夏彤发出痛的呻吟,双手已经贴在他的胸膛却始终推不开他。
直到两个人的口腔里全是浓浓的血腥味,影佐暝这才放开她,站直身子,面色沉冷的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夏彤大口大口的喘气,明眸仰视他,迷雾重重。冷静的大厅只剩下夏彤一个人的呼气,空腔的血腥满载着死亡的讯息,犹如他们之间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解不开的死结。
她心里一横,白嫩纤细的手臂又抬了起来。
“打上瘾了?”影佐暝自然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嗤凛冽的眸子盯着她,沉冷的声音打破冰冷而诡异的气氛。
“放开我。”顿时夏彤觉得手腕的筋骨快要被捏断了,皱着好看的小脸命令道。
“不要试着挑战我的耐力!”男子鹰眸微眯,卷长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冷清,狠狠地甩开夏彤的手,漠然的丢下句离开了。
“哐!”很重很响的摔门声从楼上传来,是他。
夏彤无力的靠在白色的墙壁上,脸色苍白如纸,卷翘的睫毛下漂亮的眸子被绝望一点点的侵蚀,乃至无比的黑暗。紧紧的咬着唇瓣,空腔内一片血腥味,浑然不知,一语不发,强忍着后唇上红肿的痛,听了他伤人的话,默默的承受他的愤怒。
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胸前,整个人呈现出萎靡的气息。被吻的又红又肿的唇瓣挂着苦涩的弧度,自己怎么就把自己弄到这一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