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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小哥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谁都能这样呀?除了每个号子里的铺头,外边总共就我们十二个人比较自由。那四个老大都是有钱有人罩着的,没钱没人在没拳头,不但每天擦地、洗马桶,还总挨揍。另外那个号房六个跑号的,每天也得干活。这‘三瓢两坨’真他妈的不是人吃的。要不是光哥告诉我不行惹事儿,没准真杀死几个人了!”大龙说到这里,有点恨恨的样子。
“你开始进来的时候咋样?没吃亏吧?”文墨不知道,大龙开始跑号的时候,另外那个号房的头号大拿,差点组织各个号子铺头搞了大龙。
大龙开始介绍进四号窑里的事情,接着说那老五他们哥三个人也可以发展,还有三号窑的“二毛子”、五号窑的王二、六号窑的“大眼贼”等等,看来田子豪的话在他这里就是圣旨。才进来这么几天,已经物色了那么多可以干事儿的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文墨听他说四号窑擦地、洗马桶的*犯是大杨树的人,就联想到了于洋的遭遇。忙打断他的话问:“弟弟你能不能查一下姓孙的那个q歼犯,是否和另外俩个人一起lun歼过女孩子?”
“小哥,这个事情不好办。第一他不会交代警察掌握不了的案子;第二里边也有规矩,就是他自己走嘴了,别人也不好‘点炮’的,我想想办法吧。把你联系电话号告诉我行吗?”大龙没有问什么原因,就这么回答文墨。
“你还能往外打电话?”文墨更惊奇了,觉得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有他们什么不能办?这些人每天吃四顿饭,我也学会了,背后他们尊敬我,可是当面我每天早晨给号子‘放茅’前,都把洗脸水、牙膏挤到牙刷上备好等管教们,比伺候我大哥还精心十倍。这些人就是老百姓说的饿狼,‘吃肉不吐骨头’的。”大龙说到后边是小声说的,毕竟自己还是罪犯,而且案子还没判下来呐。
文墨也知道三光他们运作的,希望能“判三缓四”,真那样大龙就不需要服刑,在外边四年只有不重新犯罪,就可以有自由的身子,当然也不能出省。
只是被所谓大龙踢死的蝎子,家庭也不简单。从父辈就是有名的混子,亲属各方面都有,包括公检法一些部门。人家这面揪着不放,何况是一死一残重大案件,所以后来大龙“下判”时,还是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的实体刑,这还多亏加格达奇毛老板那边的电话,不然怕是七年打底的。
“差不多了吧师傅?”两个狱警先敲下门,然后进来问大龙。
大龙立刻耍笑般的站起身立正回答,“报告政aa府,可以回去了。”
文墨惊异环境改变人,不苟言笑的大龙竟然也耍活寳一样。
大龙随后又笑着对文墨说“小哥回去告诉家里人,我一定服从管教,认真悔过,重新做人”
“谢谢两位了,一点意思请请笑纳!”文墨看大龙转过身躯,就掏出另外两个红包递给狱警,每个包里有五百元钱。但是被正直的狱警严肃的拒绝了。如果大龙不是他们师傅,文墨可能会被上堂政治课的。
在走出看守所后文墨心想,“看来还是政党的天下好,到底好人还是多呀!官场上的贪污**已经到了非整治不可的时候了,不然继续放任自流,怕是会亡党亡国的。”
看到大龙真的不需要大家操心,文墨心情偏偏就是好不起来。他平时第六感官特别强,而且准的让他自己都吃惊。
虽然他没见到那个姓孙的*犯,可是直觉令他心里不寻常的跳,现在他就希望大龙早点把姓孙的情况了解清楚。可是又一想也头疼,姓孙的如果就是残害于洋三人中的一个人,自己又能怎么样?
还能告诉大龙在里面亲自动手教训他吗?
看来自己已经把于洋当成亲人了。
文墨不知道大龙在开始跑号的时候,遇到了生死挑战。
因为大龙不懂号子里的规矩,心地也比较善良,所以虽然所长指定他来跑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协助干部管理其余大拿。
另外那个跑号的大拿里,有个骄横跋扈、为所欲为的老大宝哥。
这个宝哥的父母当初有钱就购买平房,老百姓还是比较困难的。从几千元到一两万元的平房,他在自己家附近买了十几栋。每年按几百元、一千元的价格出租这些房子,几年后年租金就等于把买房子的钱都挣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