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很快调好,华月清拿着调好的药剂站在秦朗身后,她要先将秦朗受伤最重的背部涂上。而身为一个妙龄少女的华月清,这也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独处一室,更不说是一个**着上体的强壮少年。她强吸一口气平复心里的波动,轻声道:“秦公子,月清为你上药了。你忍着diǎn疼。”
秦朗自刚才就一直在思考华月清与她那一命之恩的事情,可是却一直未曾想到,此刻听华月清一声要给他上药了,立马紧张起来,刚要开始婉言拒绝,背部就传来一股冰凉刺骨的疼痛。不过从这疼痛之中秦朗似乎感觉的到,华月清是将药剂涂抹在手指上再给自己擦上的。秦朗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迅速升温,变的有些炙热,那药剂的冰凉显得愈发明显,他就更加能注意到背上那根为自己涂抹药剂的修长手指。如此,秦朗感觉一口气憋在心里很是难受。
作为给秦朗抹药的华月清也感觉到了秦朗身体上传来的男性的炙热感,而且这种感觉愈发强烈,秦朗的身体一直在升温。她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解除这种气氛。
“呃,月月月清,你刚才说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是怎么回事?我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我曾救过你!”这是秦朗一直想要问的问题,此刻也正好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一句话说出口,秦朗感觉那口憋着自己的气就出来了,很是轻松。
见秦朗开口,华月清也想打破这尴尬气氛,笑了笑就答道:“秦公子可记得十年前秦府门口的那个皮肤黝黑的小女孩?”
“十年前?”秦朗立马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那一年的记忆,可是还是没有想起来。
华月清见秦朗摇头叹气,就继续说道:“十年前,我亲生父亲把我卖给了一个老地主的儿子做童养媳,我到了老地主家里之后才知道他买我并不是为了给他儿子做童养媳,他是一个有恋.童癖的禽兽,他要我为他结果我跑了出来,全身被他打的血淋淋的跑了出来,然后躺在了秦府的门口。”说到这,华月清停了一下,想看看秦朗是不是能想起来。
秦朗听着这个很常见很俗套的故事,却还是感觉到有些悲伤,可能是华月清的声音中透露出的那种来自内心的悲伤感染了他。不过他还是没有想起来关于这个女人和他相遇的那一次,他感到很是头疼。
有时候一件事就是这样,你无意之中的一个小小举动,帮了别人一把,你可能一会就忘了,也可能永远都想不起来。但是那个被你帮助的人却永远都会记在心里,永远不会忘却。
华月清淡然一笑继续说道:“我拍打着秦府的大门,结果你开了门,你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我,就伸手扶我,结果我下意识的反抗在你的手上咬了一口。刚才你和白胜比试的时候,我看见了你手上的那个齿印,在凭借你给我的那种感觉没变,我相信你就是当年救我的秦林!”
秦朗摸了摸手上的的齿印,他想起来了。那个可怜兮兮的皮肤黝黑的女孩,他回过头看了看华月清,苦笑道:“当年你可没现在这么漂亮,不过我可以感觉出来你是她,是那个可怜的小女孩。”
华月清眼眶有diǎn湿润,幼年的痛楚让她有后怕。细心的给秦朗背部上完药,又转身蹲在秦朗面前,帮他把腿上的伤口涂上药剂。
秦朗本想接过药剂自己涂,可是当她刚伸出手时,却看到了华月清那幽怨的眼神,他便将手缩了回来。算了,就当是给她一个报恩的机会吧。
华月清小心翼翼的给秦朗涂抹着药剂,现在的气氛到不像是刚才那般暧昧了。秦朗安静的看着华月清,心里却笑了,这种感觉让没有亲人的秦朗觉得很温暖很幸福。这一刻很安静,连空气都变的开始安静。
“秦公子,难道你没想过报仇么?”华月清突然看着秦朗表情严肃,就像这份仇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报仇?呵呵,白家不灭,我秦朗不休!”秦朗一拳砸到桌上,将这桌子砸了个稀烂。
“那好,秦公子。我可以给你一个惊喜,你想不到的惊喜!”华月清淡淡的笑了笑。这话她放在心里,却没有说出来。也不知她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