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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葵听了这歌声后先是惊喜随后变得不解,之后又变得了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开口,生怕自己认错了人,不禁搞了个误会还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罗林狐疑的瞥了眼白葵,不知道这个家伙又要干些什么奇怪的事了。
那美艳女子约莫十六岁的模样,略显稚嫩的脸上却画着精致的浓妆,绯红的衣衫仿佛和*上那鲜红的被单融为一体,衣衫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圆润的肩头微微露出,纤细的胳膊也露出了小半截,雪白的小腿亦是露了出来,在绯红的映衬下更显莹白,长长的发丝不扎不束,就这样随意的披散着搭在肩上,绯色、黑色、白色,三者融为一体却又是那么的合适。
台下的众人不禁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在女子的歌声下更是丑态百出,兽性大发,恨不得现在就上台去撕下女子那遮挡他们视线的薄衫,连身旁那原本千娇百媚的美人也都显得庸俗不堪了。
“林妈妈,说罢,这个女人多少钱,爷买了!”一个衣着华贵,肥头大耳的胖子耐不住,首先开口向着走到台上的*大叫道,显然,他是这‘清欢楼’的常客了。
众人鄙夷的瞪了一眼那胖子,虽然心中都是存着一样的想法,可见过心急的,没见过这么心急的。瞥了眼胖子后便将期待的目光射向了*,焦急的想要知道*的回答。
“真是的,这么心急的话,万一我们家落怡害羞了怎么办。”*捂唇一笑,虽然已不复年轻貌美,但依稀能够看出她年轻时的容貌绝对不低于台上那美艳女子‘落怡’。
“好了,林妈妈,您就别吊我们胃口了,快说吧。”一男子焦急着出声道,身旁坐着一位粉衫女子,但令人惊讶的是,那粉衫女子见自己的客人被台上那落怡勾走后竟丝毫没有露出嫉妒的目光,反而伸出拳头轻捶了男子几下,不像是在打骂,更像是在撒娇吃醋,娇嗔了些什么。男子却很吃这套,心中的大男子气概爆发,虚荣心膨胀,连忙分过一丝心神在粉衫女子上,安慰着粉衫女子,说的大约是自己即使有了落怡也不会忘了她的,那粉衫女子虽仍有些不满,却早已清楚男子是什么样的人,听了这话,娇笑着投入男子怀中。放眼望去,厅内所有女子竟皆是如此,即使被落怡勾了心神却不忘身旁女子,实是让人惊叹无比。
“好吧,我也就不多说些什么了,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们家落怡这是第一次出台,今晚是她的‘*’,起价:一百金币!”那*吐出一个让众人惊诧的数目,后面的话则更是让众人心生不满,“况且,我们家落怡是清倌呦。”
“什么!清倌还敢要这么贵!”台下议论纷纷,皆是说落怡不值,太贵什么的,心中的那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盆水泼了个精光。
“嗳,你们这可就说错了,我们家落怡这长相,你们也都看到了吧,再说,她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我林妈妈啊,从小把她养大,可是把她当亲女儿看待的啊!”那*一脸的不舍,仿佛正如她所说的一般,落怡就是她的亲生女儿,接着*的扫了众人一眼,“再说,这一晚上,说不定我们家落怡就被您们的才华吸引了呢,之后再来赎身带走也不迟啊。”
“爷~”*榻上的落怡更是趁机娇叫了一声,柔媚的声音让众人软了心,风情万种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水光,好像一个不对就会哭出来一样。
“我出一百金币!”一个书生气的男子首先叫道,见落怡的视线果不其然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先是故作温润的点了点头,摇了摇扇子,“落怡,好名字,落雁沉鱼,怡情悦性,在下孔留方,不知能否与姑娘你共度*?”
“公子......”落怡羞涩的垂下了头,脸上飘上一抹嫣红,欲拒还迎的瞥了眼男子。
“我出一百一十金币!”又一个彪形大汉叫嚷道,满脸的心痛,眼中却充斥着慢慢的*。
“我出一百一十金币再加一百银币!”那书生咬咬牙,再度叫道。
“我出一百一十金币加五百银币!”那彪形大汉鄙夷的瞧了眼书生,“你这酸儒书生来什么*,还是回家好好听你媳妇的吧!”台下众人被这二人激起*,也随之叫了起来,而在楼上的单独小屋内的人看来,这些都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激不起什么风浪。
“我出三百金币!”肥头大耳的胖子哆嗦了下身躯,额上冷汗直流,只好放出了一句狠话,“这女的我要定了!我爹可是北盛的都尉!”
台下一片唏嘘,但却无人再出声,在他们看来,*三百金币也是顶了天了,况且只能看却又不能吃,还不如多要几个女子来陪自己呢,虽然这些女子容貌不如那个落怡。
罗林焦急的望着台上的落怡,他只知道,如果自己这个‘老乡’见到自己的‘亲人’不去救她的话,那自己还有脸再去见她吗?!
“那个,你叫春花吧,我想问问,我没有金币,但是,灵器能不能抵押?”白葵突然想起来春花这个‘本地人’应该会了解情况,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