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羽有些头疼地看着什么都没穿的男人跑来跑去，十分痛苦。

跟傻子一样。

好想分手啊，肿么办？但是突然发现两个人都没有牵手成功过。

“祁子轩，是你吗？”程小羽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道，“如果是你，你跟我多说两句话好吗？”

熠彤的面色变得狰狞，一会儿温润一会儿冷厉，一会儿是祁子轩一会儿是熠彤。

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安静下来。

程小羽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些颓废地坐在床，男人却是越来越狠，直接走过来抓住了她的衣领，道：“你爱的是我还是他？”

“有什么区别吗？”程小羽凄美地笑了笑，“熠彤是你，子轩也是你，都是……”

我爱的。

后面的三个字，程小羽没有说出来，熠彤走了。

如果他是黑衣翩翩地离开，程小羽还会有点伤心的感觉的，可他是光着身子的，跟遛鸟一样。

程小羽一边憋笑一边拿好衣服冲出去找他。

.

“尊！你的……”

“你走，别碰我！你现在只是我的丫鬟，谁给你的胆子追着我的？”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熠彤还是贴心地扶起险些跌倒的程小羽。

程小羽把衣服递给他，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衣服还没穿……”

熠彤：“……”

但是已经晚了，他走了这么一路，该看的地方都被看过了，不过他府的下属们很是贴心，一个个地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熠彤把程小羽手里的衣服抢过来，自己一个人气冲冲地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