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喝了她的汤，有的记忆会更加的深刻。

“我每天都在这里乖乖地等着他，难道做的不对么？”

程小羽脸的表情天真无邪。

眼神纯粹无。

孟婆承认，这是她见过，最能伪装的一双眸子。

程小羽虽然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了尉迟寒风，但是却把自己的心给加了一层屏障。

明明心底是不愿意的，却偏偏装作一副愿意的样子。

阿止姑娘，你是爱更多一些，还是恨更多一些呢？

尉迟寒风要的不是这样乖巧懂事，什么错都不出的程小羽。

他要她变回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而不是整天把悲伤藏进心底。

“婆婆，我想去你的奈何桥看看。”

来地府很久了。

程小羽一直没有计算时间，但也能感受到已经很久了。

她一直没有出门。

此刻突然说想出去，孟婆自然会答应。

再次来到奈何桥，并不是像次那样懵懂无知。

程小羽坐在忘川河旁边，看着奈何桥走过去的个个魂魄。

他们都是陌生的面孔。

都是刚刚摆脱前世，迎接未来美好生活的魂魄。

“阿止姑娘，这世间的游子千万，奈何桥走过的游魂更是数不胜数，所以你……”

“是不会找到自己熟悉的面孔的，是吗？”

程小羽轻笑了一声，转身看着她。

“婆婆，我已经发现了。”

孟婆的嘴唇微微颤抖。

姑娘，你要好好的。

算是人类变成了灵魂，他身的某些气质，也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