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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歌进来,把在玄王府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同样也为刺杀尘风的事情做了忏悔,凤缘惊道:“真有此事?到不知那常婉欣有何目的,如此赶尽杀绝。”便长叹一声。
常歌说:“那日手绢丢在这里,却是碧云派我过来落下的,近来她又给我一个任务,目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一介女流,只怕背后另有其人。”说完又对尘风说:“池云几天前得罪了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尘风笑说:“国公夫人如是说,倒真不好怪罪了!”
说了这些要紧事,常歌和凤缘又稍稍聊了一些家常,毕竟她们是小时候的玩伴。
尘风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常歌:“碧云不是凤大哥的妾吗?刚被休,怎么就被国公给收去了?”“这我也不知道,只是老爷最近*着她呢,她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权力比我还大。”常歌苦笑。
过了一会儿,常歌拿出那张纸条给凤缘看,凤缘看后递给了尘风。她们见了,也都叹息。又坐了一会儿,常歌说:“这些事情一直是心中的石头,放下了还觉神清气爽,我该回府了,以免碧云察觉。”说完便要离开,凤缘和尘风送常歌到门口,尘风悄声对常歌说:“这些任务您但做无妨,今晚我们便能商量好计策。”常歌点头,匆匆离开。
傍晚银风回来,凤缘将此事告之,银洛说:“既然已经知道了内幕,就把玄王、银风他们找来,一起商量一个计策。”说完便派人去找他们。
而玄王府这边,玄逸正在审阅下人送来的资料,这是他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但不巧地是,当年的丫环却在去年染疾去世了,线索在此,却莫名其妙地断了,让玄逸烦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