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悄然而来,凤离歌闭目泡在浴桶内,想着如今发生的一切,一条线索又断了,这背后又是谁在策划这一切,二十年前的宫变,如今的血洗慕容庄,想不通,想不透,感觉有一张巨大的网缓缓向自己而来,压的快让自己喘不过气,正这时,一个莲花小步,青色流苏的女子走来,一双白皙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肩,极其暧昧而又巧妙的拿捏,细柳如眉,瓜子脸,魅惑的笑,这便是柳妍,凤离歌的人,被安排在这梨落阁内,打理一切,她柔声道“公子,您已经泡了很久了,该起了,让奴婢来为你更衣吧?”他睁开眼,望着眼前的人,一把拉过她,随即豪不怜惜的吻上她的唇,轻解罗裳,一步一步走向床榻,一阵娇羞,一片春光。
夜半三更,凤离歌独倚在阁楼小榻,执酒而饮,却觉无味,随着唇角一路下滑,直至胸口,一滴一滴无比晶莹,半撇开的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就如暗夜里的妖孽,让人想入非非,而他的满目愁苦又有谁人知,只有酒入愁肠 化作相思泪。
正这时一片树叶如利剑似的,迅速朝他来,他一闪从他完美的脸侧滑过径直刺入墙内,随后一把白扇直向他而去,他下榻,掌风一运,扇子便往后而去,随后一男子随风而出,手持白扇,貌若天人,南宫韵执扇直向凤离歌而去,俩人在阁楼中,一攻,一打,一抵,一抗,上升,翻旋,一个优美的弧度,俩人谁也不让谁,谁也无法胜谁,千簇锦一跃而外而去,凤离歌紧跟而去,俩人在空中翻旋,打斗,甚为激烈,所到之处寒风掠影。
最后俩人双手一击,两股强大的力量对决,使俩人都被震开,旋转华丽落地,千簇锦白扇一摇道“凤兄果然好武力,小弟我佩服”从心里佩服他,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做他的对手,凤离歌望着他道“你也不赖”从心里欣赏他,南宫韵听了哈哈大笑,俩人四目相对,南宫韵随即拿出酒袋丢向他,凤离歌伸手一接,却有些不解,而南宫韵却只留下一句“醉梦”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呆呆的望着手中的酒,醉梦,他竟知晓他的一切。
醉梦乃是当年三绝木霜华,在心爱的女子死后,每天借酒浇愁,最后竟研制出了这醉梦,只是他又是如何得到的,他知这隐匿这三十多年的木霜华又有何关系。
而另一边千簇锦走在路上,竟显得有些无力,根本不似刚才那般生龙活虎,突然一口鲜血喷出,而他却只是用手轻拭嘴角的血,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凤离歌果然是他看上的对手,他的武功竟到了这种境界了,还好跑得快,不然就让他发现了。
在幽暗的牢内,梦亦雪平静的躺着,看不出任何悲喜,突然一室灯光亮起映出她苍白的面容。她慢悠悠地伸手遮住灯光,似乎早已料到一切,凤离歌仍旧一身白衣,缓步而来,凤眼微眯,看着眼前如此平静的女人,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淡道“你可想清楚了”不带任何感情冰冷的似冬日里的寒风,眸中已然结冰。
梦亦雪挣扎着坐起淡然道“我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哈,不知道,你若是不知道,那为何赵府夺图时你在,慕容庄血洗时你在,难道你敢说这一切,就没和你有一点关系”
“不是”
凤离歌顿时怒了,如此狡诈的女人,
按着她的肩紧贴着墙,梦亦雪强忍着痛,倔强望着他,目光相接划出一道火光,凤离歌一看到她的这个表情更为大怒“不是,那我亲眼看到你用剑刺入嫣儿的心,你知道当时我的心有多痛,我有多恨你吗,难道这一切也是假的?”双眼通红,满是怒火 ,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梦亦雪痛的直咬牙,皱眉道:“痛死了,快放开我”用力的挣扎,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左肩的血不断流出,“痛,你也知道痛,那你可知道,你用剑刺嫣儿时,她有多痛,我的心又有多痛”,一提到嫣儿梦亦雪就克制不住的落下泪,这或许也是他一生最大的痛,大的痛,她没有救下,却还让她死在自己的刀下,抑制不住的颤抖,“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连自己都恨自己,没有能力救下她,眼睁睁看她倒在自己面前,凤离歌听了一声苦笑“不是故意的,那我这样是不是也不是故意的”随即吻上她的脸,好不怜惜。
梦亦雪的泪更汹涌了,此时自己就像一只羔羊任人宰割,害怕极了,用尽全身的力挣扎,“放开我,你疯了吗,快放开我”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手也不安分,粗鲁的扯开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耳鬓厮磨,极其暧昧的贴近她的耳朵道:“味道还不错”继续向下游走,看到了她胸口上的刺字“慕菡”然后道:“原来你也有心啊,可是若他知道我这么对你,他会怎样?”唇角微微上扬,仿若一个地狱修罗。
梦亦雪更加害怕,她还要等慕菡回来,她说过会来找她的,自己不可以这样,心一横咬在他的手臂上,直到血腥在嘴里也不放开,凤离歌痛的大叫,起身,挥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