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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不停蹄地赶往皇子殿,幸运地找到了白胡子老爷爷,说明来意后,他竟然二话不说就让我跟随着他,衣着男式长衫进入了宫内。
金碧辉煌的殿堂上,夏侯楚天衣着华丽的蓝色长袍,泰然自若地端坐着,他英俊而精致的脸上充斥着冷漠和高傲的神色。
事情似乎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见到我,夏侯楚天完全没有我预料中的吃惊表情!
相反的,他目光淡定,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在说,“看你到底有多厉害”,好像他是一个局外人,在等待着我的表演,看着一场好戏的开始。
还没等我有机会进言,只听到另外一边传来杯子破碎的声音,端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王妃娘娘脸色惨白,瞪大了眼睛,紧皱眉头,吃惊而怒火冲天地指着我:“她!她!就是她……快来人!把她抓起来,她是曦妃!”
我莞尔一笑,好,既然你不肯放过我,就让我先解决我们之间的恩怨:“王妃娘娘,请问您是如何证明,鄙人是曦妃?”
“你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认得!”
“那么从来没有见过曦妃的北午门守卫,他又是如何知道,那天从北午门里走出来的人就是曦妃呢?”我不急不慢地说着。
“因为那条发带!整个宫里,只有你戴着那种卑微的发带,你戴着它从北午门出来,守卫可以发誓证明!你还想狡辩那不是你!”王妃娘娘说得义正言辞。
“哈哈哈哈……”我学着电视里那些古装戏里的人仰天长笑三声,“王妃娘娘,我是带着发带从北午门中出来的?那么你的手下嫔妃,又是从哪里捡到我的发带呢?”
王妃娘娘一下子哽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更加惨白,尽管她极力地维持着仪态万千的形象,但还是抵挡不住内心一览无遗的恐慌。
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显然一些人已经开始怀疑了。我抬头得意地看向夏侯楚天,却发现他的神情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凝重。
“让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这是我特意翻阅了众多医书,三皇子殿下中的毒叫雪雕,这种毒下毒一个时辰后,毒性就越来越淡,过了两个时辰,就几乎没有了毒性……守卫不是说我是在白天进入御书房的吗?那么我是如何能让子时进入御书房的皇子殿下中毒呢?我想,只有那时一直跟随在三皇子身边的王妃娘娘您才做得到吧!”
王妃娘娘一下子哽住了,愣在原地,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更加惨白,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
我抬头得意地瞥向夏侯楚天,却发现他的神情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凝重。他这是怎么啦?
“等等,你这样的平民女子,怎么能假扮男子如朝堂!这是违逆了体制的!”王妃娘娘突然想到了什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霍地站了起来,愤慨地指责着我。
我咬了咬牙:“那么请问王妃娘娘,您是男子吗?”
这话一出,王妃娘娘后退几步,几乎是在身边宫女的搀扶下,才勉强没有倒下去,她的脸色和死人一样惨白,嘴唇动了几下,但终究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地瞪着我。
哼!不管怎么说,我已经胜利了!至少我证明了自己是清白的!夏侯楚天,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着的三皇子突然开口了:“已经查出了元凶,关于这件事就不必再追究了。”夏侯楚天冷峻的面容上,丝毫不带感**彩,用一种极为冷静的语气,就这样把这件事情一笔带过。
什么嘛!我不解地望着夏侯楚天。
明明下毒的人就是王妃娘娘啊……李震明显是在袒护王妃娘娘!
“王妃,你为了后宫的事情确实太过辛苦……我会记在心里的。”夏侯楚天侧过身,用我从未见到的温柔语气对王妃娘娘说道。也许因为他出乎意料的温柔,让王妃娘娘顿时有些语塞,似乎原本要说的话也一时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