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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是午夜时分,寂静的可怕。屋外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月亮也被乌云遮住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它仿佛要吞噬一切。
一团小小的火焰出现了,它用自己发出的微弱的光芒,照亮了一小块天地。
“不要点灯!”不知从屋里的那个角落响起了一道嗓音低沉的声音,“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属下遵命。”一个嗓音甜美的女生僵硬的回答了一句。吹灭了火苗,推门离开了。
房间陷入一片死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唉——”从刚才的那个角落又响起了一道悠悠的叹息声。
“本来就是个黑暗的世界,为什么偏偏要出现光明。”他说着,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世界,“只是灯蛾扑火罢了。光明过后不还是会迎来黑暗吗?”
乌云不知什么时候消散了,皎洁的月光照耀千里,天上的星星也一颗颗的散发出来光芒。月轩鼻孔,繁星满天。很难想象到夜晚刚刚孤寂恐怖的样子。
月光柔和的洒在他妖艳的脸上,他微仰着头,盯着天上的月亮不知在想些什么。
“叩叩!”门外响起了一道轻轻的敲门声。
“进。”
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一名身穿墨蓝的衣服的男子走到他身边,俯下身子毕恭毕敬的说:“王,咱们安插在太子那边的内线有消息了。”
他却是看也不看那男子:“讲。”
“咱们的内线说:太子殿下的计划失败了,而且被人打成了重伤。是噬毒楼的人干的,好像是活不了了。”
“噬毒楼?他怎么会惹上那群疯子?”他微微挑了一下眉,对于太子计划失败的消息,他一点也不意外,毕竟那计划实在是太……受了重伤更不意外,就算死了都是于情于理的。但是让他意外的是:怎么会是噬毒楼的人把他打成重伤的?难道南玄国那位和噬毒楼的那个疯女人和好了?不应该啊……
“回王,据属下所知:那位南玄国的公主好像和噬毒楼有些关系。”
“是么?”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查!给本王查查这个公主到底是什么出身!”
清晨,季云还在东厢房舒服的大*上睡大觉呢。两个宫女就站在门外喊她,见里面没有一点动静,两个宫女对视一眼,开始拍门。
“叩叩叩!叩叩叩!”
季云皱了皱眉,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咚咚咚!咚咚咚!”
“我听不见听不见!”季云一边嘟囔,一边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噹!噹!噹!”
季云在*上滚来滚去的,用被子吧自己裹得紧紧的。
季云在里面睡大觉,外的两个宫女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她们的手都拍红了。按说里面的人应该早就被吵醒了,这云公主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起来了没?”南宫凌霜站在走廊的另一端,远远的问道。
两个宫女无奈的摇摇头。南宫凌霜狠狠的一跺脚:“废物!”
说着,挥了挥手叫来了两个仆妇,在她们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两个仆妇点点头,掳着袖子过来了。
“呯!呯!呯!”
门外响起了阵阵撞门声,力度之大,把结实的木门都撞裂了几道小口,季云这觉当然也睡不成了。
她怒气冲冲的从*上蹦下来,披上衣服趿拉着鞋,狠狠的把门拉开:“干什么?干什么?大清早的让不让人好好睡了?”
季云的怒吼声当然传到了南宫凌霜的耳朵里了,她不冷不热的喊:“云姐姐心真大!圣旨都到门口了,还顾着睡觉呢。”
圣旨!
这两个字像一盆冷水似的一下就把季云泼醒了,她猛地关上门,急匆匆的回到屋子里把衣服鞋子什么的穿好,把披散着的头发梳了梳(手残党季云只会绑麻花辫),胡乱的洗了一把脸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