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艳阳高照,302室一片宁静,我侧耳倾听,昨夜热闹的左1悄无声息,整个上午都没有一点动静,好像里面无人。
中午,李妙颜回来了,她打开大门走进来,一身天蓝色警服……我瞬间被她的美丽震撼了,本就十分漂亮的她,在制服的衬托下,媚惑中透着几分威严,原来垂落肩头的暗黄卷发,现在被一只白色发夹固定在脑后,颜色也变得乌黑发亮。
我摇着尾巴上前迎接,李妙颜进了右1,我跟进去,她打开电风扇,抽出纸巾擦擦脸上晶莹剔透的汗水,脱去警服和高跟鞋,换上清凉的短袖衫和牛仔短裤,赤着脚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光,接着打开衣橱,拿出一包卫生巾,然后进入卫生间方便,她竟然不避讳我,真把我当狗了,不过我也的确是狗。
方便完,她躺在床上,叠着脚,听着七朵组合的玉生烟,好美的歌声啊,我趴在地板上,分享着她的歌,在悠长凄婉的歌声中回忆着往昔……母亲温暖的怀抱和慈爱的目光总是那么地令我怀念,只要闭上眼,仿佛还依稀能感受到儿时被父亲背在肩头转圈的那种天伦之乐,黑袍女人七年的养育,永远忘不了在那个月明之夜,她腾空飞翔的幻美画面,还有余婶慈祥温暖的照顾和关心……母亲的离去,父亲的墓碑,黑袍女人的轮回,余婶送别时的泪……我的眼眶湿润了……
突然,歌声停止,李妙颜走近我,她睁着大眼睛,歪着头盯住我,说:“小白,你哭了?”
原来她一直在悄悄观察我,我一时不知所措,连忙用狗爪擦了擦眼泪,站起身走出右1,我内心还是个男人,不想被别人瞧见我眼泪汪汪的样子。
黄昏,黄橙橙回来了,我跟着她进了右2,她似乎很兴奋,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嘴角一直挂着微笑,她喂我吃完饼干, 然后拿着干净衣裤进入卫生间,我也跟她进去,我看着她一件一件把衣服脱掉,直到露出所有的肌肤。她先打开花洒,让温润的水丝浇遍全身,再涂抹洗浴液轻轻揉搓躯体,从脖颈到前胸、腹、臀,四肢和后背,最后是私密处……她周身满是白色泡沫,卫生间充满了洗浴液的芳香。接着她又打开花洒,让水流冲干净身上的泡沫……
我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动作,明白了原来城里的女孩是这样洗澡的,城里人真会享受生活,不像山里人,用水桶洗澡。
她洗完后,就蹲下来给我洗,从头到脚洗了一遍,最后她仔细地清洗我的根,在根上涂抹了大量杀菌液,用手轻轻地揉搓,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强度的刺激,喘着粗气,根急剧膨胀,她还不罢手,继续手里的动作,我躁动得四肢发抖,使劲用舌头舔她的樱桃,她终于停下动作,媚惑地笑起来,我却停不下来,前爪搭在她肩上,想把她推倒。
她说:“小白,要搞吗?”
我“呜呜”点点头。
她说:“先把澡洗完。”
我点点头,放下前爪。她打开花洒,冲洗我的身体……
终于洗完了,黄橙橙穿上睡裙,拉上窗帘,平躺在床上,我立刻跳上席梦思,趴在她身上,此时她已经胸潮起伏,气息浓烈,张着嘴粗重地喘息,我不断顶她的肚子,她拉上睡裙,握住根……
就在这关键时刻,房门“咚咚咚……”被敲响了:“橙橙……橙橙……”
黄橙橙大惊失色,连忙推开我,她慌慌张张放下睡裙,理了理头发,就去开门,而我则尴尬地拖着长长的根躲进卫生间……
门开了,李妙颜走进来,手里提着塑料袋,说:“橙橙,你在干嘛啊?时间还早,聊聊天吧。”
黄橙橙说:“好啊,我刚洗了澡,也没什么事。”
李妙颜说:“小白呢?”
黄橙橙说:“在卫生间。”
李妙颜说:“我买了橘子,吃吧。”
说着打开塑料袋,然后二人边吃边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左1那个老头。
李妙颜说:“奇怪,今天一天都没看见老头。”
黄橙橙说:“是啊,昨天晚上还在,今天就忽然没动静了。”
李妙颜说:“准是到哪里放纵去了,年纪那么大还做伤风败俗的事,你看他瘦成那样,估计是得了严重的病。”
黄橙橙说:“什么病啊?”
李妙颜说:“说不定是艾滋病。”
黄橙橙咧咧嘴:“天呐,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