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了脚步。
“这是我的身份证,你看看。”那位大姐拿出了身份证递到我的面前。
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身份证,好像是真的,就不再怀疑那么多了。这回没有去七拐八拐的巷子,而是到了一个高档小区,原本还有防备心的我终于把心放了下来。
那位女主人看着很年轻,因该和自己差不多年纪。
那女主上下打量着我:“你有带孩子的经验吗?
“我自己孩子刚上幼儿园,白天没事,想找份工作。”我拘束的站在那里。
女主人没有再问,把那位大姐拉到阳台:“大姐,你看她年轻又漂亮,还有她那模特似的身材,用的着委屈来我家当保姆?”
那位大姐听了连连点头,觉得自己考虑不周到。
“你让她走吧!现在年轻保姆勾搭男主人的事不要太多。”那女人说完就回卧室去了,根本没有再看我一眼。
大姐把我领到楼下,内疚的看着我说:“真对不起,我家主人说要找个晚上也住这里的,晚上也好方便照顾孩子。”
我满怀希望的心情又被破灭了,一脸沮丧,没想到现沦落到做保姆也没人要,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
拖着疲倦的步伐慢慢的走着,突然一个影子在我脑海闪过:对了,好久没看到方竹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她老公关系好不如让她和她老公说说,帮我找份工作。想到这,我加快了脚步来到最近的公交站台。
看了看公交牌,正好那路车停在了我的面前,坐了5站路,步行了20分钟,终于到了方竹家门口。
按了门铃,很久没人开门。接着就在外面叫了起了,也许是声音太大,招来了隔壁邻居。
“姑娘,你找谁?”一位年约50岁的大妈打开的自己门伸出头看着我。
“阿姨,这户的人呢?”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觉得不该那么大声呼叫吵到人家。
“听说去了医院。”邻居阿姨小声的说着。
“哪个医院。”我简直不敢相信。
“我看了医院车上的字,好像是那个靑水第三医院。”
我想起来了,那医院是一家专门收治精神病人的医院。难道?我来不及说谢谢飞快的跑了出去。
回到下车的公交站,看了看没有直达的公交车,拿出手机找出地图,转了一趟车,终于找到了地方,看了看医院门口那醒目的牌子,我的心里十分的难受。。
“大叔,我是来看病人的。”我微笑着低声对保安大叔说。
“先登记一下。”那大叔说完递给我一本子,然后管自己看报。
我看了看,时间、被访人、探访人、关系,我在关系处填了(同学)
“大叔填好了。”我把登记本还给了大叔。
那大叔接过登记本认真的看了起来:“方竹,你来看方竹?”
明明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还要问,不过我还是陪着笑脸回答:“是。”
“你们是同学关系?”那个大叔又问,和刚才看报纸散漫的样子完全不同,就像是审犯人一样问我。
“是。”我耐心的回答,不知道他下一个问题是什么。
“你有和她家属联系过了吗?她家属同意了吗?”那个大叔不紧不慢的又来了一个问题。
看病人也要经过她家属同意?这个我倒是不懂,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干脆撒谎道:“大叔,我联系过了,她丈夫同意了。”
这时大叔对着我把手一伸:“拿来。”
“什么?”我不解的问。
大叔像看到怪物一样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桌子上拿了一张纸给我。
我接过一看,原来是探望申请,上面几乎差不多,下面有一栏是家属同意签字。我简直蒙了,早说啊,简直浪费我那么多时间:“大叔,我是打电话的。”
那个大叔放下报纸看了我一眼:“我说姑娘,麻烦你让家属给门卫室打个电话。”
我一听,傻了。那不是要穿帮了啊!红着脸转身离开,弄得好像自己像骗子似的。
我怀着失望的心情,拖着沉重的步子,在围墙外转悠,可是这里的围墙都是两米高,看不到里面一点风景。
转了一圈,惊喜的发现还有一个后门,门很小约70多公分宽,我整了了一下衣服,往那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