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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晨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马文才的房间。而且是在书院他的房间,不是在山下吗?怎么回来了啊。生日礼物还没有送呢!!!
“公子你醒了啊”小麻雀蹦蹦跳跳的坐在禾晨儿旁边。
“怎么回事啊”禾晨儿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
“马公子抱你回来的啊”小麻雀笑着说。
“我靠,抱……抱回来的”禾晨儿一头黑线。
“是啊,小姐你那么重亏的人家马公子抱你上来,还帮你请了假,你今天就不用上课了。我说小姐,你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了,喝醉了撒酒疯怎么办”小麻雀碎碎念道。
“你是说我喝醉了”禾晨儿有点怀疑。“我不是去……”
“是啊一身酒味。马文才那里又没有你合身的衣服只好带你回来让我给你换个衣服”小麻雀鄙视的看着禾晨儿。
“这样说,我喝醉了,也就没有强吻马文才,难道是那厮长的太帅,引起自己做*啦”
“那怎么不把我搬回自己房间啊”禾晨儿问。
“嗷,今天来了一个新生,房间更改了一下。就直接让你睡在马公子这里呢,上午夫子分的房,你和马公子一间,梁公子和祝小姐一间。”
“啊!不行,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可以和其他男子共处一室呢”说着要掀被子下*又被小麻雀按下去了。
“你也是女子怎么就不能了再说,梁公子本来就是翩翩公子,祝小姐和他住才放心呢。换一个人,看你还不得急了”小麻雀说完又帮禾晨儿把掀开的被子细细的给整理好。
“也是哈”禾晨儿关心则乱“还不是她五哥,要不是她五哥是我好友,我才不会管她呢”
小麻雀摇了摇头。小姐到底是不是爱慕五公子呢?
禾晨儿在这里没等到马文才,王蓝田却率先来了。“真的不知道怎么把王游之给弄过来了”
“王游子?王老爷子的义子?”禾晨儿问。
“是啊,这书院王谢两家都有一人”王蓝田皱眉道。
“说的你不是王家的一样”禾晨儿偷笑着说。
“我们是一个旁支太原王家,近年一直的壮大,免不了那琅琊王家的打压,说句真心话还不如旁人呢。”王蓝田愤恨的说着。
“这小小的书院到底藏着什么能让这两大家族来到这?不简单!”禾晨儿沉思道。
“是啊特么那人要求和我同房,阿晨那你和马文才的话注意点,那可不是梁山伯那个傻蛋好忽悠的”王蓝田拍了拍禾晨儿的肩膀,认命的回去整理*铺去了,让王飞给自己整理还不如自己来呢,王蓝田摇了摇头,这哪里是找了仆从,这是找了个爷。
马文才回来的时候禾晨儿等着他都等困了在*上睡着了。马文才看了看不远处燃起来的香料,毕竟是女子,喜欢熏香也是本性!马文才从她手里将书拿起来放到*头,心想要戒掉她晚上在*上看书的习惯。这样对眼睛不好!又给她整理好被子自己才脱下外衣静静的躺在她的身边,这香味让人很安稳!
起*的时候,是马文才叫醒的,因为她和马文才一样都是独立自主的人。近身不喜欢人伺候,不过这样跟马文才就这么睡了一晚还真危险。看来要找个借口把两个人隔开来,禾晨儿心想着。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禾晨儿和其他学子摇头晃脑的读着诗经,昨晚宿醉,这样一摇,头更痛了。
课堂上本来禾晨儿是一个人坐的,现在那个所谓的王游之坐在禾晨儿旁边。在夫子注视下,禾晨儿也不好换位置只能硬着头皮先坐下。
“今天,大家有辛能有玄之讲课,各位学子可要好好听。”以前到王家拜访没见过这王家大子。以前都是在戍城怎么就回来了呢?难道边界现状不那么紧张。
然而王玄之身后的小厮不是王韵芝吗,这小妮子怎么也跑过来了。
王游之一直在打量窝禾晨儿。
禾晨儿就是不看他。
讲台上王玄之讲对弈之术。课堂下却有几个人丝毫没有听讲。
“禾晨、游之过来对弈一局。”王游之貌似挺开心坐了下来。禾晨儿也毫不客气的拿着黑子先下。想来个先发制人。
王游之却笑而不语。
一番棋盘厮杀。禾晨儿渐渐力不从心,王游之的白子将禾晨儿的黑子压制的气死的禾晨儿气恼的看着这局盘。于是站起来向王玄之和王游之拱手。“学生才疏学浅,认输了。”
马文才一看,禾晨儿眼底低垂的不甘心和些许委屈,顿时觉得好笑。
“那就算,王游之胜”夫子看着王玄之说。
“等等,未必见得!”马文才摸着自己的鼻梁挑眉说道。
“哦?难道兄台还有高见,不防请赐教”王游之含笑的说道。
马文才并没有多说废话而是直接坐了下来。持黑子,弃卒保帅只破中原。
“马文才你这样,那边完全是自找死路啊”夫子一看马文才这个下法。不由得摇摇头。
“夫子,观棋不语真君子”禾晨儿的一句话瞬间让夫子闭了嘴。
而棋盘上的两个人杀得难分难解。马文才勾着一抹微笑看着这棋盘下下最后一子。
“夫子请清点吧!”马文才站了起来。禾晨儿冲他挤了挤眼睛,给他竖了大拇指。马文才心里微微一笑。面上却只是跟禾晨儿点点头。
“这……平局!”夫子宣布了结局。
王玄之看着马文才点了点头“不错”
“哦?怎么个不错法让伯远大加赞赏”一个女声在门口响起。众人纷纷看向门口一对玉人,一男一女,白衣翩翩,仿佛是落世的神仙,引人注意不是他们的长相而且他们的气质。
“五哥”祝英台的惊喜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安静。
“哦,原来是道愠和任远兄”王玄之笑着说(注:王玄之字伯远,祝英轩字任远)
“收到山长的书信,正好在杭州,便一起来了”祝英轩笑着说,眼光不由的在人群里搜索。
谢道愠看着这棋盘摇摇头说,”这盘太过残忍,这么多弃子,一条血路,只为了一个平局”
“平局总比输要好”马文才冷冷的说。
“他日若你在朝为官,是不是也不在乎你的子民?”谢道愠不知道为何语气竟然有点针对马文才。
“你……”马文才刚要说什么却被禾晨儿拦下来。“谢姑娘所言差异。学生问姑娘若以百人之命换千人之命当如何?”
“你此言荒谬”谢道愠甩了甩衣袖。
“谢姑娘,如今当世这局面,不正是如此,胡人和前秦与我朝战争不断,这里的平静都是由战场战士用血换来了!内忧外患。这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就能做的了的,知乱世就是要用重典,战沙场就是要有枭雄!”看见谢道愠怔了怔禾晨儿连忙鞠躬行礼“学生狂妄了!”
“无需和他们道歉。我们走”马文才拿住禾晨儿,禾晨儿也不想再这里待着就顺从的被马文才拉走了。
到了书院角落一个凉亭里。“想不到我们的想法竟然不谋而合”马文才看着禾晨儿着说。
“我只是感慨一下我自己的想法罢了”禾晨儿低头头不看他。
“过段时间,书院放春节的假十五天,你洛阳离这甚远,是准备去哪?”马文才想转移话题,赶走一些沉闷。
“不回洛阳,十五天,到了家门口又要回来,不回去了。”禾晨儿耸耸肩说。
“那到我家去吧,我每年都是一个人过年”马文才凄凉的笑了一声“若想热闹一点就没有了。”
禾晨儿看着马文才,他都是一个人。孤僻一点。看着真的很可怜。
“好啊,可以白吃白喝白住何乐而不为!”禾晨的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