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在流砂听来有那么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呢?
躲在暗处的玄姬看到流砂身上已经被日光灼出了鲜血,哪怕是伤口很快愈合,却又很快被灼烫出新的伤口,远远看去,血迹斑斑。
“神尊,属下有一事不懂。既然您知流砂与魔族有染,为何还要留下她呢?”
“魔族?”赭渊不屑地冷笑一声,“当年本尊的手下败将?放心,他们想要的,永远都拿不走。”
“那流砂。。。”
“留下她,好好教给她你会的一切法术。她,对我来说,有大用。”
流砂在天火之下炙烤了三天三夜,身上的皮裂了又好,好了又重新裂开,活活像是被剥去了一层皮。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血迹斑斑的薄衣,揉了揉酸痛不已的筋骨,缓缓站了起来。
行将麻木、心如死灰。
身侧的无欢剑响了又响,然后又重归于平静。
看来,这次慕容城主已经知道夺取擎沧之眼无望,所以离开了。
不远处,一脸焦急与担忧的玄姬匆匆忙忙跑来,将她心疼地抱在怀里,紧张地询问,“可还好?”
“还好。”她的嘴唇已经干裂地渗出了血,嗓子干巴巴的,像是烧了一把火,嘶哑不已。
“走,我们回家。”玄姬轻柔地拍拍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