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璃月看见了两人的动作,反而不是后退,而是一步一步的向慕容些靠近。
上官璃月每前进一步,慕容雪酒后退一步。
上官璃月每前进一步,他们两人就后退一步,架在上官璃月身上的剑也跟着两人后退,所以,在上官璃月的世界里,这两把剑根本没有什么价值。
上官璃月一直在笑着,她笑着一步一步地靠近慕容雪,开口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哼,慕容雪变着法子的骂我是傻子,不肯说出如果她输了,她要付出什么。慕容雪明知道我是一个傻子,却还说让我跟她打赌,你们要我‘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赌注,你们究竟应该让谁‘得饶人处且饶人‘。”
上官璃月就一直灿烂地笑着,而银光、银月两人看着上官璃月,简直从心底发麻。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竟然能面对一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如此坦淡然,到现在都能说出一番让银光和银月不能回答的话,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怎么能如此沉着、冷静。
事实上,慕容雪看见上官璃月一直在走来,心底害怕急了,突然想起自己还有银光和银月两人,顿时打起气来,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要我堂堂慕容家族大小姐给你做奴才,你哪儿来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