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觉得哪里奇怪？”宫凡发动车子离开。

“你不觉得今晚的一切都太顺利了吗？”说出自己的疑惑，虽然她不喜欢麻烦，但是，今晚的事情顺坦得有些诡异，令人细思极恐。

染晗默的话提醒了宫凡，细细想来，的确太顺利了。如果说进去时的保安对讲机被他动过手脚，可是进去之后，竟没有任何人过来，无论是打招呼还是其他，好像被刻意隔开了一样。“你觉得我们暴露了？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不，我们并没有暴露，反倒是他们在试探我们。”染晗默看向向后飞奔的夜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却没有笑意。

“是我疏忽，打草惊蛇了。”宫凡想不到有什么会引起他们的戒备。唯独自己对对讲机做了手脚，便开口道歉。

染晗默没说话，但却不自觉想——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

见染晗默沉默，宫凡也没再说话，专心开车。

“今晚，把‘媚’的负责人给出来的职员资料copy一份给我。”染晗默在车子驶进车库时，突然再次开口。

“职员资料？”宫凡不解，想了想，或许染晗默是因为那个叫小羽的小子吧。“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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