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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莫洛刚走进院子,就看见惜春在院子中等着她。惜春一见辛莫洛就赶紧走上前去,“姑娘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天都有些凉了,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办。”
辛莫洛一愣,心里想着:这么着急表现,本以为是个沉得住气的,没想到高看惜春了。面上却还是笑着道:“外祖母留我说了会话,就有些晚了。穿的多,没什么的事的。你也快回屋吧,院子里挺冷的。”惜春笑着应了声跟着辛莫洛一起进屋了。
杜鹃一早就知道惜春在外面等着辛莫洛,准备献殷勤呢。她很不高兴,可又不能说什么,自己也不能跟一个粗使丫头一般在外面等着。见辛莫洛和惜春一起进的屋,脸上就有些难看了。辛莫洛一进屋就看出了杜鹃的心思,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惜春去烧热水,她想沐浴,又叫了惜秋跟她一起去。
屋子里就剩下冬梅,杜鹃还有墨竹了。辛莫洛笑着说:“最近这些日子,你们跟着我都辛苦了,现在好了有了粗使丫头,你们也能轻松些。”说完就从首饰盒中把老夫人今日送的金簪子拿了出来,分给了三人。这金簪子是老夫人给的,花样都是最时兴的,样子也是及精美的。
杜鹃脸上全是惊喜,哪还有刚才的阴沉,笑着行礼:“谢姑娘赏赐。”冬梅则是一脸的惊讶,也道了谢,而墨竹则是没什么表情了,毕竟她与辛莫洛的情分常人是比不得的。
辛莫洛继续道:“以后我的银钱和丫头的契约书都归冬梅管,杜鹃负责衣裳布料,首饰。墨竹先负责*新来的丫鬟婆子。”杜鹃本来听到冬梅管银钱还有些不高兴,但一听自己管首饰衣裳,所以的不高兴就就都忘了。冬梅原来就知道自己管银钱,也没什么惊讶的
这时门外响起了惜春的声音:“小姐,水烧好了。”辛莫洛对惜春道道:“打水吧。”又对这三人道:“冬梅,杜鹃下去歇着吧,墨竹伺候我沐浴就行了。”
两个人都出去了,惜春和惜秋也打好里水,下去歇着了。辛莫洛见没人了,便对墨竹说:“姐姐有什么想问的边说吧。”墨竹道:“小姐把银钱和契约给给冬梅管便罢了,冬梅看着也是个老实忠厚的。可那杜鹃整日里只知道花言巧语的,还自认为有些美貌,整日的打扮。把收拾衣裳给了她,那不是……。”辛莫洛笑笑道:“我又何尝不知杜鹃的性子,可她到底没做什么背叛我的事,不明不白的孤立她算是怎么回事,她是外祖母送来的人,我那么做就是不给外祖母脸了。可如果我重用了她,她却背叛了我,那我就能有十足的理由赶走她了。知道她是什么人,姐姐就帮我盯着她,不出事还好,出来事灵雨院就没杜鹃的立足之地了。”
墨竹恍然大悟,点头称是。辛莫洛见墨竹明白了,她也就不多解释了。辛莫洛想一个人待会,就叫墨竹下去歇着了。她泡在浴桶中,浴桶里晒着晒干的花瓣,想到今日她看见外祖母生病,内心非常的害怕,她怕外祖母离世,那她就真的无依无靠了,外祖母是真心的疼她。虽说有大舅舅和大舅妈还有外祖父,可终究是是不一样的。外祖父和大舅舅都是男人,管不了内宅太多,而大舅母终究和外祖母又是不一样的。
辛莫洛想了一想,外祖母不生病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永远陪着她了。想到这又觉得自己幼稚,哪有人是不生病的。可是生了病,也可以治病啊,想到这她猛地一激灵,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可以学医术为外祖母治病。可是,要当哪里学,跟谁学呢,辛莫洛又是一阵泄气。这么一折腾,水就有些凉了,她起身擦了身子,穿上了里衣,叫惜春惜秋打水,收拾好后,大家就都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辛莫洛又跟往常一样到老夫人的院子请安,今日却看见了几日没有来请安的沈香怡。沈香怡自是的了风寒,病好了自然要来请安了,况且这病多半还是装的,能几日不来请安,已是对她宽容了。沈香怡昨日听说辛莫洛搬去了灵雨院,心里愤恨不已,晚饭都没有吃。今日日看到辛莫洛穿着崭新的浅青色裙子,外面罩着白色的棉衣,用料做工都是一等一的好,头上还带着白玉簪子,心里就更气了。沈香怡想着:这个破落户,定是因为巴结好了祖母,才穿的这么好。小家子出来的,就是会花言巧语的骗人。
其实辛莫洛因为在孝期,穿的很素了,相比沈香怡满天的金簪子,花花绿绿的衣服不算什么,可是辛莫洛本就貌美,且肤白,穿上素色的更是好看。沈香怡本就看不上辛莫洛是个破落户,而辛莫洛又比她貌美,内心就是嫉恨了,所以辛莫洛怎么做,在她眼里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