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见过那么帅的男人!
精雕细琢,眉目如画,尤其是他那双眼睛,温柔,平静,仿佛不知不觉间将她心底的阴霾抚平。
男人蹲下身,用力揉了揉大狗的头说:“原来是一只萨摩,它叫什么名字?”
“就叫小萨。”
“真巧,我的狗叫小布,不知你愿不愿意让它们两个做个伴?”
男人身边的那只是拉不拉多犬,它安静地蹲在他脚边,黑宝石一样的眼睛静静地瞧着他们。
“只要它们合得来,我没意见。”初夏红着脸,小声道。
那天,初夏心里的烦乱被另一种情绪代替。她拉着小萨满山乱跑,把山上的虞美人、野蔷薇踩得一片凌乱,她的心里也像藏了只大狗,扑通,扑通,不停地乱跳,一种藏不住的情愫似乎要破土而出。
回家后,爸爸已经不在家,妈妈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边打扫卫生一边和她说话。
妈妈说:“我们村的临水楼终于租出去了,那人叫香绍谨,好像是到乡下来避暑的。”
“是吗?”初夏随口应着。
“那人才二十八,架势可真大,出门来趟乡下,带了两个助手,一个厨师。隔壁的刘大婶也被请过去做清洁。现在这年头,刻刻石头就有这么多钱,我们累死累活的有什么意思。”初夏妈妈趿了双旧凉拖鞋道:“我去临水楼串串门儿,要不要一起去?”
“我才不去。”初夏扭着脸说。
她妈妈笑着捏了捏初夏的脸说:“那我去啰,别跟过来啊!”
从那天起,初夏家和香绍谨走得越来越近,初夏天天跟在她妈妈后面去临水楼串门儿。直到发生那件事,两家反目成仇。
很多时候,初夏总是在想,如果重来一次她是不是能够做得更好?只是香绍谨的冷漠,初夏妈妈的愤怒,如今想起来她仍然无所适从。
有些事情也许是冥冥中注定的,注定了她要与他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