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乘坐出租车到学校门口取车,辗转来到周家大宅,宅门紧锁,空无一人。
叶然是半年前搬出这里的。
当时,周名琛宠幸过的一个女人突然登门,挺着四个多月的孕肚,手拿正规医院出具的羊水穿刺鉴定报告和三维彩超检验单,齐齐整整的摆在婆婆秦妙南眼前。
秦妙南一方面同情叶然,一方面又不舍得打掉已经成形的周家骨血,便私自做主把那女人留下,准备第二天派人送到周家在郊外的一处别院。
“等孩子落地,我就把她扔到国外去,不让她碍着你眼。”婆婆这样安抚叶然。
叶然觉得讽刺,一颗被周名琛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婆婆又在上面补了一刀,瞬间碎成了渣。
是夜,当她推开卧室的门,看到那女人穿着她的睡衣凹凸着身段躺在她的床上宣示主权时,叶然彻底爆发了,她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片伤心地。
周名琛出差回国是事情发生半个月后了,秦妙南已经做好以命护孙的准备,周名琛却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秦妙南以为儿子这是妥协了,心下窃喜。
怀足八个月的时候,孩子出生。
是个死胎。
从天堂到地狱是什么感觉?秦妙南结结实实的体会了一回。
她大病了一场。
躺在病床上,秦妙南思前想后的慢慢醒过神来,她这是被自己儿子摆了一道!
但那是她的儿子啊,恨不舍得,骂也不舍得,便把这笔账算在了叶然头上。
阻止叶然看愿愿,是秦妙南对叶然变相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