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只见毒女摩萨以及赵老二都迫不及待的飞上了擂台。
“嘿,我说你俺看看你那脸呗!好歹咱这一打起来,连名也给搭上了,你就满足下大伙的好奇心么!”赵老二似乎以及纠缠了摩萨很久,粗声粗气的声音连远到赛场外也听得到,整个一大老粗。
“就是说呀,让你摘面具又不是让你脱衣服,干撒装这么矜持!”台下一人一听要摩萨摘面具,立刻来了劲。
其他人听到他的话,轰然而笑,都看着摩萨的笑话。
摩萨丝毫没有动气,嘴角一扬,手中一团白雾“唆”的一声飞了出去。
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众人还不知怎么回事,那说话的男子已应声倒地,七孔流血而死。
其他看笑话的人立刻板起脸来,生怕一个不小心,也落得他的下场。
“摩萨!张良只是说了句话你便要了他的命,是否太过分了!”赵老二虽说是个老粗,却也是个善恶分明之人,如今张良被自己害死,他怎能不愤怒!
“你又有和资格来说我,你杀的人可不比我摩萨杀的少!”摩萨轻描淡素的话,让赵老二心有怨而不能诉,举起手中的大斧,只能用武力来发泄!
眼见大斧就要迎头劈下,摩萨衣袖一挥,身体同时向后轻仰。只见衣袖中飞出一团黑色物体,又不似药粉,如同有生命般随着摩萨的指挥而动。
“那团黑色物体,似乎是一群虫子。”突然有人指着台上的摩萨大叫。
“对,没错,是虫子!”另一个站在前头的人也惊讶的大叫。
“什么?虫子?摩萨究竟是如何控制它们的?完完全全得心应手,如同软剑应用自如!”众人再次议论,个个都好奇不已。
戈洛尘看着摩萨手中黑虫所组成的软剑,先是错愕,紧接着明了一笑道“看来这摩萨果真厉害,传闻苗族祭司才有资格饲养的黑种盅虫,也能被她得到,果真是不能小窥!”
“黑种盅虫?”上官隐重复了一遍,双眼放光“我也只在爷爷的手记毒虫奇花中见过,传闻它可是极难饲养的盅虫!”
两人见到奇物,似乎早已将刚才的不悦忘却,兴高采烈的讨论起来。一旁的皇甫凌风只能默不作声的听着,一句话也插不上。
戈洛尘紧盯着摩萨手中的虫剑,眼中大方异光“没错,爷爷在毒虫奇花中记载。黑种盅虫只是我们中原人不知名的叫法,真正的名字只有苗疆的最高祭司才得知。用自己的鲜血每日喂食他们,同时用一种苗疆祭司才有的毒药浸泡他们直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盅虫长大,便要每日与它们一同在药水中浸泡,以培养感情。直到它们心甘情愿寄居在此人身体中,供他差遣时,盅虫便已养成。而这种虫,从小吸食着饲养者的血,又与他一同浸泡过同种毒药,已将他当成自己的母亲般对待。除非是死,否者决不背叛。”
“这么恐怖的东西真是让人恶心。和它们一同浸泡毒药,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皇甫凌风浑身打了个寒颤,顿感浑身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