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时分,莲妃与长宁才依依不舍地与若翩与经逸分别。除了爱莲宫,经逸疑惑地问:“若翩,你说的西汉和唐朝是什么年代,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若翩笑了笑:“我看过一些古书和史籍,依稀记得这些人物和故事,年代倒是记不真切了。为了让莲妃娘娘和长宁听得更明白,便随口说了年代,也许是记错了,这些朝代史上并不存在呢。”
若翩敷衍地搪塞,经逸狐疑地看了看她,却并不再多问。经逸择机去了御书房叩见皇上,若翩依礼向皇后辞行后,返回了太子府。
御书房中,经逸规规矩矩地跪下:“儿臣叩见父皇!”皇上宇仁璋脸色略显疲惫,但仍威严地:“起来吧,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经逸站起来:“儿臣想与父皇谈谈对目前南疆战局的看法。”
宇仁璋略为诧异地抬眼一扫经逸,精光乍现,目光犀利。他的这位二皇子,喜文弄墨,宅心仁厚,才华横溢,却并不热衷于朝政。今天,这是头一次主动来找他谈论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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