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生气了,没有骑电动车,而是走着上单位的,从家到单位的路上,我的心情犹如阴云密布,家里的反对,激发了我内心潜在的叛逆。
来到单位上,我无心工作,总编催稿,我心不在焉的写了写交了上去,由于漏洞百出,又被总编骂了一顿:“今天你怎么回事?总是这样,你这个编辑就要换人了”。
柔儿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回答她说是头痛,我心事满腹,却无人倾诉。
快到中午下班回家的时间了,我忽然感觉到家很可怕,我不想回家吃饭了,因为我怕老妈会继续“开导”我。
我忽然很想喝点酒,喝醉了会暂时忘记烦恼,我给柴禾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今天中午请他吃饭,让他来接我,柴禾孟问还叫旭东他们吗?我说只叫你自己。
我和柴禾孟来到饭馆,要了两个菜,还要了两瓶白酒。
柴禾孟很吃惊:“喝不了的”。
我本来就想喝,于是我开始激他的火儿:“你平时不是老说我酒量不如你吗,今天咱们比一比,谁tm喝得少谁是四条腿的”。
柴禾孟立即“二”上了:“md敢和我叫阵,喝,记着,和哥哥斗,你就一个字----‘死’!”。
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冲”的酒,连一口菜也没吃,二两的杯子一气先干了:“柴禾孟,干”。
柴禾孟很吃惊,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我如此喝酒,不过他不服气,也干了。
他问我今天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没有对他说今天早晨发生的事,只是说今天上午在班上被领导骂了。
那家伙和我开始议论起领导来了,他也开始说他的领导怎样怎样,后来开始骂骂咧咧。
借酒浇愁愁更愁,我今天心情不好,酒量也不如往常,不一会儿我就感到了眩晕。
柴禾孟越说越来劲了,他倒是兴致很高,七两以后,我自己都觉得舌头短了,说话也开始骂骂咧咧了。
柴禾孟见我喝多了,他去结了帐,然后叫我一起走。
我还不干呢:“柴禾孟,不够意思,你、你结什么帐,看不起我”。
柴禾孟见我的确喝多了,开始过来搀我:“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一推他:“我、我不回去,你把我送到然然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