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云尚见我和孙胖子都盯着他，想了想说道，“她问我怎么会有金阳丹，我说是我师傅给的，她听到我师傅的名字后就沉默了，然后说会让一念留下，嘱托我多教教她。”

孙胖子眼睛转了转，笑着分析：“看老太太这岁数应该跟你师傅是同时代的人，这样看来俩人应该认识，你说这俩人年轻时候会不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闭嘴！少胡说八道。”

“这怎么叫胡说八道呢，有依据的推测往往最接近真相。老尚你不是说你师傅一辈子没结婚吗，说不准就跟一念外婆有关。”

“有完没完，再胡咧咧把你缝上！”

对！我在心里附合，最好给孙胖子嘴按个拉链，平时就关着，省得讨人厌。

听我妈说，外公在那场特殊运动中被红卫兵小将害死了，要不是怀着我妈外婆也不会独活，听姥姥姥爷说，外公外婆非常相爱。

孙胖子却不管我们爱听不爱听，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让云尚逐字逐句把我外婆的话复述一遍。云尚被他烦得不行无奈地说出自己的判断，他说我外婆听到他师傅名字时，流露出愤恨的神情，而且是恨入骨髓的那种。

一路上孙胖子都兴致勃勃研究我外婆与云尚师傅的关系，当云尚听说外婆姓周时，脸上一惊告诉我们说，他师傅有一个同门小师妹也姓周，曾风行一时，行里人称她为周老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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