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门前的监控被慕容如墨来来回回的看了很多遍,能称得上有用的信息不过是如初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在本来打算上车的时候似乎看见了什么人,于是像一个监控摄像头的死角位置走了过去,然后就有一个看不清脸的黑衣男子伸手在她的身后劈了一掌。司机张叔走下车似乎是想要去制止那个人,却被从四处一拥而上的人所拦住。
“张叔现在怎么样了?”慕容如墨在看完事态的经过之后问了一下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夙辽夜,“看录像,他似乎伤的很重。”
“刚刚医院的医生来电话说没什么大碍,被捅了三刀,失血有些多,但是医院的血浆还是很充足的,不用担心。”夙辽夜的唇色有些发白,似乎是生了一场大病,但是眼睛却亮的骇人。
“看这辆车!”慕容如墨突然指着监控画面上的一辆车子惊叫道:“车上的这个男子,和那个敲晕如初的人很像,而且车子的后面似乎比在超市停之前多了一个人。”
“那是如初,”夙辽夜指向屏幕的手指有些颤抖,“她今天的头发是我帮她梳好的,我看的出来,而且那个发卡是上时送给她的,她一向很喜欢的,只有在一些特殊场合才会戴。”
如初哭累了,继续摸索着顺着楼梯往上爬,在摸索中不小心踩到自己长裙的裙角,几乎滚下楼梯。但她还是坚持着像楼梯的上方移动,她主修建筑,明白这样的地下室里应该会有一个通往地面的门,而这漫长的楼梯便是唯一的途径。
从如初出生到现在的二十一年里,第一次遭受了如此委屈,但是她还是努力的在黑暗中攀爬着不知尽头的楼梯,不止一次的跌倒,站起,到最后只能像是一个初学爬楼梯的孩子一样,趴在楼梯上艰难的移动。
如初知道自己此时一定非常狼狈,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这里,因为夙辽夜,是会担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