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神不知鬼不觉,也许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在老二坐镇指挥下,原来的重症监护室就像原先并无一人般整整齐齐,毫无生机。离开前,老二回眸望了眼安静利索的病房,满意地点点头。
我如果醒着,敢肯定这是老二的的恶趣味,有意为之,让人眼的直视与脑中的记忆产生错落,随后影响判断,给出一个错误的双向选择,即使拖延几秒也是有利的时间差,当然在这个不需要作战的思路上,老二这么做,只是想给某些人一些无伤大雅的教训。
当护士拿到经过几个科室分别研制的诊断及治疗方案,并把资料拿到会议室时,灏很奇怪地问:“玛丽,你不是在照顾雪儿吗?”
护士递出厚厚的一叠资料,不解地问:“不是灏医生你让我帮忙拿资料吗?”
护士的一句话平地起波澜,灏与脩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从双方的眼神中均看到了疑惑,两个人从出手术室就一直在一块,做什么事讲什么话都不欺瞒对方,双方都不知,那事情都显得大条,肯定有人冒充灏支开了护士,为一个普通的病人有什么需要这么做的呢?
联想到上次在机场阻拦他的两个黑衣人,罔顾四大家族背后的势力,一意孤行又畅通无阻,顿时让脩胆寒,豁然起身,径直推开碍事的人跑向重症监护室。淬不及防的椅子翻倒在地,怅然的声响惊呆了会议室内的所有人。
琪——心底的恶寒随着脚步的临近而越来越甚,如果有这么一个组织参与了琪的事情,那么普通的事就变得不再普通。
看到脩的举动,教授疑惑地问灏,“灏,东凌先生这是怎么了?”
灏把所有的事情在脑子过了一遍,当然有些细节他不是很清楚,比如脩被拦在机场碰到二个黑衣人的事,“教授,玛丽被人从监护室支开了——”
教授很惊讶,对于医务人员,这种低级错误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经历过一场大型手术的病人被推进重症监护室,意味着要二十四小时无空隙监护。今天本身在这幢楼里就未安排太多人,一是为了科学研究的私密,另一方面则是考虑人多不宜管理,如果玛丽不在监护室,其她护士又被安排在相应的岗位上,事实就明晃晃地摆在眼前。“大家一起去看看。”
教授的话还没说出口,灏就跑出了会议室,远远地就看见呆愣在门口的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