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轻轻咬着嘴唇,泪水湿了眼眶,“谢主隆恩。”
若不是因为离落,她怎么会是一名宫女子,不过是嫉妒她入了陛下的眼,怕抢了自己的**,若是这样便受不住了,那么接下来便让她好看。
离落斜眼看着萱草,冷笑道,“你今日穿着比一般宫女鲜艳些,对了,如今你也算是陛下的人了,以后不必伺候本宫了。”
“奴婢虽然被陛下提为官女子,但还是娘娘您的官人,奴婢伺候您是应当的。”
离落噗通的笑出声来,“陛下,你看这么美的人却皱着眉……”
景帝抚平衣角的邹痕,“此良宵美景即被这样打扰了,爱妃下次再为朕抚上一曲。”
离落道,“是,陛下。”
离落一脸嘲笑的看着萱草,这不她不是了机会,只能怪她自己不行不是吗?
离落摇晃着景帝的手臂,“臣妾到时收拾偏殿出来,让萱草住下可好?”
景帝闻言眉头一皱,“不过是一个官女子,还是继续伺候你,一个低贱宫女若不是爱妃开口,哪怕为官女子。”
景帝一脸鄙夷的看着萱草,自己受不起,还想**他,想爬上龙**,那就看你本事了,景帝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离落。
离落懒散的依偎在景帝的怀里,摸着发丝,笑道,“陛下,天色不晚了。”
那笑容好生温柔,却刺痛萱草的眼,她身体恍恍惚惚,原来都是自己自作聪明。
景帝食指**着离落,离落娇媚的轻轻发出申银声。
低下的萱草面色苍白的瘫倒在地。
景帝大手一挥,手挽着离落大步离开这阁楼,明黄是的身影渐渐越来越远,离落回头对着萱草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