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被打的时候楚楚可怜,转身就找宣元告状。
眼中喷射出的都是怒火。
宣元没回答她的问题,慢悠悠前进一步离她更近,脸上就如冰山般坚毅又寒冷,棱角分明的双唇吐出几个字,“烨情,我以前从不打女人,可是,你过分了,知道吗?”
过分?
“本来我俩相安无事到合约解除,也可以相敬如宾,可是,你为什么要动她,是泄愤,还是她惹到你了?苏皖不是会先惹事的人,你动了我的地盘和我的人,明显是过界了。”
女人隐忍着情绪,当看到男人这么护着另一个女人时,心中的嫉妒更甚。
眼前的男人是她的,谁能抢她的东西,就像从小到大她决不允许别人染指自己的玩具一样。
轻咬下唇,突然准备豁出去了,“没有过界,我爱你,你是我丈夫,就这么简单。”
男人顿了一下,突然,好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嘴角勾起,“你不是爱我,你只当我是个东西,不能让别人夺走而已,可是……你忘了,我从不是你的人,我俩至多是合作对象,各取所需。你要这么说,我可以绑熊缙回来让你清醒。”
熊缙?
烨情有那么一刻失神,转瞬又恢复疯狂的执拗,“现在熊缙不能让我清醒,我现在心里有的人是你。”
男人狭长的眼睛眯起,想了片刻,冷冷的摔下一句后,转身进了电梯。
“你的意图和我没丁点关系,只想告诉你,如果以后再伤害苏皖,我就不会对你像今天那么客气。”
……
电梯已经走了很久,周围还有他的味道,烨情只是捏紧拳头,眼中蹦出满满的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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