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绞痛,却扯出一抹笑容来:“晚安,斯年哥。今天我嫁给你了,以后由我会护着你,照顾你,直到你好起来。”随后,在男人的下巴和额头都吻了吻。
“好痒,华浓,你别对我吹气……”
“不许说话。”
“……”
陆华浓看着睡得正酣的男人,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指尖一点一点描绘男人的容貌,似乎要将他印在心里去,男人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含含糊糊的说了句:“华浓……别哭…”
她手上一顿,眼泪滑落,无声的落在枕头上,指尖穿过他浓密的黑发上,找到后脑勺凸起的疤痕,轻喃:“斯年哥,还疼不疼?”
“噼啪”只有红烛的火花回应她。
夜已深,她躺下来,靠在男人怀中,闭上眼睛。
梦中,身着银白马甲,黑色骑马裤的男人,立于白马之上,从桃花林中策马而来,笑容几乎要将人融化:“华浓,等解除了和曾家的婚约,我便迎你过门,名正言顺的给你冠上我的姓氏。”
“斯年哥,我等着你。”她亦笑靥如花,饶是大大咧咧的女人,面上也多了一丝娇羞。
桃花花瓣如雨簌簌的落下,突然耳边一声惊叫,一声爆炸声响起,她被人压在身下,牢牢的护住,空气中满是火药味,她推了推身上的人,只触到一阵濡湿,满手刺眼的鲜血。眼前也满是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