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空雕花黄梨木的窗户上贴了鸳鸯戏水、鱼跃莲子、蝶恋花的窗花。
红色的帐子,大红的喜字,桌上摆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四盘寓意“早生贵子”的精致小盘,烛台上两根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蜡烛摇曳。
这里是一处婚房,今天还是新婚之夜。
从门口到**边,洒落交叠着男人的白衬衣,女人的旗袍、发箍和肚兜,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一正一反倒在门口,一只黑色长筒马靴的鞋尖从一条黑色长裤下露出来,另一只不见踪影。
垂绣幔,掩云屏,红烛无言。
只见纤纤动处,时闻款款娇声。
长长的喘息声和****的呜呜声交织。
“二姨太想叫就叫出声来吧,憋着容易伤身。”粗噶低沉的男声里夹着幸灾乐祸的调笑。
“我不出声,白将军这般没自信,那我就…啊…白羿,你发什么疯!”女子的娇嗔低低软软,尾音更是带着一股子媚意,听得男人的小腹瞬间紧绷,巴住他后背的手滑下一道血痕,他只当是在挠痒痒。
“二姨太还是口齿伶俐,思维清晰,看来是属下的不是了。”白羿从女人身上退出来,一把抱起她粗鲁的将莹润透着粉色的娇躯抵在墙上,壮硕的身躯,挤进一双修长纤细的美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