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衙门里叫了白玉卿过去,白柳氏和金梅在家忐忑不安,坐卧不宁。白玉卿回来了,他衣衫不整,神情恍惚还带着人拉着一具女尸。白柳氏迎出门,拉住白玉卿上下打量,见他安然无恙,放下心来,见白玉卿拉着的尸体,跳着脚指着他鼻子发了火:“玉卿,好不容易你娘我过了几天舒心日子,你就弄来个这来触我的霉头?你嫌你娘我寿延长是吧!赶紧给我弄走。”
金梅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捏着蒙着尸体的白布掀起来看了看,这一看,不由得她惊叫起来:“啊---”白柳氏连忙把她拉走,拍她几下:“看什么看?,你呀,年纪小不知道忌讳,你怀着孩子那,惊着了怎么办?”金梅白着脸指着尸体抖着手说不出话来:“她-她-沈--沈--。”
白柳氏狐疑的上前,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白玉卿挡住了她的手,俯身把金梅弄皱的白布细心的盖好:“娘,你不用看了。这,是倾城。”白柳氏这下也惊了:“怎么回事?她好好,怎么就?”白玉卿红着眼眶:“听衙门的人说,她落了水,被救上来,却太迟了。救她的人是外乡人,没办法,把尸体交给了衙门。娘,倾城,是活不下去了呀,那楚少爷,根本没去接她。都是我,我害了她。”边说,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白柳氏推搡他一把:“昏了头了?说什么混帐话?说不定,就像梅儿说的那样,楚少爷和沈倾城有仇哪?你不休弃她,楚少爷还不一定和咱家合作呢。那琼儿和吴妈哪?保不齐是那两个见财起意,谋害了她那。”越说越肯定:“一定就是这样。玉卿,你去衙门,把情况如实告诉知县大人,这尸体,你该扔到哪就扔到哪去。”话未说完,白玉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你答应孩儿,就让孩儿把她葬了吧。以后,儿子都听你的,好不好?”见儿子跪地苦苦哀求,白柳氏无奈,长叹一声:“儿啊,你就是个讨债的,罢了,我不管了。”金梅惊魂未定,暗自心虚,见白柳氏离开,连忙上前扶着她一同离去。
离武阳府三十里地的秀水县,一辆乌木马车停在一个精致的院落前,院里的人听到动静,开门,看见眼前的人,欣喜异常:“少爷到了。?”
他家少爷跳下马车,回身伸手,从车上小心翼翼接下一个披着薄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只露出下面半张精致的脸颊和小巧的下巴。那下人张开嘴巴,一副惊掉下巴的样子,拉住路过他身边的人:“砚池大哥,你掐我一下?”砚池笑笑,老实不客气的掐了他一把,又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巴,把他的惨叫声堵住,趴到他肩头耳语:“惊吓了佳人,我可保不住你,”说完,扬长而去。那人自己捂住嘴巴,半晌,裂开嘴巴笑着去帮忙搬东西。
倾城随着楚墨川往里走,